李氏快速地為玄燁脫去衣裳,待玄燁脫得只剩下寢衣,李氏忍不住地擁住玄燁,身子緊貼著,哀怨道:“皇上,你就是臣妾的天,臣妾是為你而活的。臣妾只盼你將臣妾當做您養的一盆花,便是時不時地瞧上臣妾一眼,偶爾的澆一澆水也好,這樣臣妾也不會幹枯的死去。”
李氏的越發泣聲令玄燁心生動容,他轉過身,手輕捏著李氏的下巴,笑容不太放得開,眼神也有些空洞道:“朕知道你對朕的心,朕……怎會將你只當做花。”
這般,李氏便愈加興奮,跪起身來,也不顧自己身上寸絲不掛,只整個人上前抱住玄燁,道:“皇上,臣妾就知道,皇上的心裡是有臣妾的。”說完,李氏挺直了身子,咬著嘴唇,且目光灼灼,並伸手勾住玄燁的寢衣,將其慢慢地拉到自己漸漸躺下的身上。
玄燁知道,在自己的眾多嬪妃中,李氏是最放得開的,也是花樣最多,總是想方設法的施展自己的魅力,故在她那裡也並無女子的嬌羞矜持可言。這自然可瀾喬沒法比,瀾喬縱然也有些主動,但她是不甘心自己身為女子,只是男人發泄的工具,所以她想占上風,想在這等床笫之事上,爭取男女的平等。故瀾喬既是嬌羞赧顏的,又是主動奔放的,就如同西洋的小提琴,看似和緩不張揚,可內里卻是異乎尋常,常常帶給人驚喜和振奮;能拉出嬌柔如潺潺溪水的樂曲,也能拉出振奮人心,令人激動火熱的樂曲。
“皇上,您在想什麼?快來吧,難道您不想臣妾麼?臣妾可想你想的都快瘋了。”李氏手指不停輕戳著玄燁的身子,媚聲道。
李氏將玄燁拉回現實。現實便是此時床上躺著的不是從頭到腳皆吸引自己的瀾喬,聲音不是,身體不是,思想亦不是。而自己又從一個有血肉之軀的男人變成滿足嬪妃,繁衍皇嗣的工具。如此,他不禁為自己冷哼,為自己悲嘆,可最終還是不得不閉上眼睛,投入李氏的身子當中。
李氏喘聲不斷,按捺已久的身子只等玄燁來釋放,可不想,就在玄燁剛剛抬起李氏一條腿的時候,趙德海突然在外頭大聲道:“皇上,永和宮傳來,章氏……章氏她吐血了。”
玄燁一聽,立時鬆開李氏盤在其腰上的一條腿,而後坐起身子,慌忙找尋衣服。
李氏見此,雖是心裡恨極了瀾喬,卻仍然不死心道:“皇上,章氏有恙自有太醫,皇上去了也無濟於事啊。”
玄燁卻聽都不肯聽,只急忙穿上寢衣,連鞋都顧不上穿跑到門口,急忙開門問道:“梁九功你剛說什麼?誰吐血?”
梁九功急的滿頭是汗,顫聲道:“回……皇上,是……是章氏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