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敬先點了點頭:“是的,李慶台是這麼說的。”太后震驚之餘朝阿木爾看去,阿木爾一副半信半疑的狀態。
太后眼睛轉了轉,又忙問道:“可屬實?”
魯敬先抬眼道:“太后,是個用血寫的生辰八字,沒看清楚全的,被東西蓋住,卻看到十三字樣。”
阿木爾驚詫道:“莫不是……”她未敢說出太后的生辰,又緊接著一副驚色道,“難怪太后前幾日一直腹瀉,原來是這麼個緣故。”
太后聽後,立時臉色氣的鐵青。太后知道,自打佟貴妃不見人後,這李慶台便識時務地投向了自己。他也是個有分寸,不然也不會在內務府總管上幹這麼多年,自然也知道欺騙自己的下場,如此她想這倒是可信的。
想到這,太后即刻拍案起身道:“好你個宜嬪,哀家素來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分,如今竟然還敢在宮裡行巫蠱之術,哀家若不收拾了你,如何能肅清宮闈!”說罷,太后便領著一眾人徑直到了翊坤宮。
而翊坤宮,宜嬪聽聞太后前來,且來者不善,便心裡有幾分忐忑。畢竟如今皇上不在,太后若真尋個由頭料理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這般,她便趕緊讓紫蘿去吩咐個激靈的小太監,讓其去找皇后娘娘,如此,縱是太后真是想對付自己,有皇后在,也好尋個由頭等皇上回來再發落。
果然,只見太后氣勢洶洶地近前來,還未等宜嬪腳步停下行禮,只見太后便發號施令道:“來人那,給哀家搜宮!”聽此,太后身後的宮女太監便四散開來,朝翊坤宮內的各個偏殿,耳房而去。而阿木爾,是徑直向前,推開紫蘿,朝宜嬪的正殿而去。
宜嬪見狀,鎖眉帶著聲討的氣勢道:“太后這是為何?”
太后瞪向她道:“你做過什麼你自己知道,難不成還需要哀家先向你解釋一番麼?”
宜嬪挺著頸項道:“臣妾不知做了什麼讓太后心裡不快的事情,竟還親自來搜宮?”
太后也不做聲,只揚起臉來,等著搜宮的好消息!而不多時,阿木爾便從那張新桌子的底下找到了一張用血寫過字的白色絹帕,將其交到了太后的手中。
太后拿過鎖眉一看,頓時臉色氣的脹紅。只見她手捏著那絹帕,恨不得將其捏碎,道:“好你個宜嬪,這上頭竟然寫著哀家的生辰,佟貴妃的生辰,安嬪的生辰,敬嬪的生辰,還有章氏的生辰,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腸啊!!”
宜嬪聽此,頓時驚到瞠目結舌,因她實在沒有見過那絹帕,只覺得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太過讓人意想不到!
太后將絹帕扔到地上,怒道:“你自己看看吧。”
紫蘿撿起那絹帕,心裡也是驚慌不已,她將其交到臉色已經霜白的宜嬪手中。宜嬪正看著,阿木爾又道:“太后,奴婢剛才看過了,這絹帕是粘在炕桌裡頭的,若不是仔細找尋,還真發現不到。且這炕桌上還有把鋒利的刀,可見這是上下配合的事情,想必那刀也是有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