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聽得意起來,肆意笑了幾聲,隨後似眾星捧月般地走到芸兒面前,更將臉湊過去,笑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芸兒見他近前,立時變了臉色,那提包袱來這也有大半年了,知道自己老闆變了臉色意味著什麼,便屏息在旁,替那男人捏了把汗。
果然,那男人剛一湊過來,芸兒便伸手抓住他頭頂的頭髮,力氣之大由不得那男人掙脫,很快便將其拉去旁邊的桌上,惱恨地將其腦袋磕到桌子稜角處,足足磕了十多下。如此,四維的人皆停止了賭博,圍觀過了來。祥叔聞聲,也暫且放下手中的事情,趕了過來。
芸兒覺得沒有撒氣,便將其腦袋拽起。此時,那男人的頭已經被磕的頭昏腦脹,連東南西北的分不清。周圍的人也皆詫異,這女子如何有這麼大的力氣,這麼個大漢,就被她像拽個球般輕鬆。
待祥叔過來,急忙上前道:“您來了?可是這人有眼無珠衝撞了您?若是如此,交由我來處置吧。”
見祥叔來了,芸兒鬆開手,旁邊提包的即刻遞上手帕,讓芸兒擦拭手。芸兒擦過手,道:“把這個人頭髮剃了,衣服脫光,丟到街上去,讓他日後再沒臉見人。”
祥叔聽此,即刻朝旁邊的手下使了使眼神,那兩個手下便上前將那人拖了出去。
一旁圍觀的人忍不住發問:“這女子是誰?如此氣勢?”
旁邊站著的人,小聲告知道:“她你還不知道,就是江寧織造曹寅曹大人的妹妹。成日被她哥哥寵著,可她卻不願做那府上的大小姐,願意出來賺銀子。我可告訴你,你可別惹她,她自己有功夫不說,養著上百個手下,當真是心狠手辣。”
那人一聽,不禁感嘆:“這樣的女子誰敢娶啊!”
旁邊的人撇嘴道:“所以現在也沒人敢提親。”
芸兒沒有理會這些個說閒言碎語的人,直接揚聲問道:“聽聞有人抽老千?”
祥叔躬身回道:“是有個人,我正要處理。”
芸兒問道:“你想如何處理?”
祥叔道:“自然是按老規矩。”
芸兒冷道:“我看老規矩是震懾不住這些個人的,規矩是該改了。”說罷,芸兒便朝裡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