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竹一聽,臉紅了起來,羞愧道:“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再說了,你上門要帳鬧出那麼大動靜,就算……就算我不說,錢和生也能猜到是你。”
芸兒氣的冷笑道:“你……你還好意思說。他錢和生要是沒你這個證人,他敢過來找我算帳,我借他一百個膽子。他那是聽你指認我了,又怕在手下面前下不來台,所以才帶人來抓我。這都要怪你,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當初我就不該救你!”
玄燁閉著眼睛,忍著後腦勺的疼痛,想:姑奶奶,就別掰扯了,我的腦袋都讓你給摔疼了,再不管我,我就真暈了。
盈竹不想欠芸兒的人情,尤其是現在,便嘴硬道:“你不是收錢了麼,收錢就□□,我也沒錯啊。再說……再說現在不都沒事了麼,你還計較什麼。總之我告訴你,我對葉公子一見鍾情,你既然剛也說了,你對葉公子沒感覺,那麼你就走吧,我自己帶葉公子去找大夫。”
芸兒被這樣一激,大聲道:“誰她娘地告訴你,我對他沒感覺的,就他那個模樣,長得唇紅齒白,英俊不凡,誰見了不動心。我可告訴你,他就是我的了,你趕緊給我走。”
盈竹一聽,便索性走過去蹲下,一副硬是要將人帶走的架勢。芸兒見了不甘示弱,也上前過去搶玄燁,如此兩人便拉扯起來玄燁,直扯的玄燁衣服似都要碎了。
祥叔出來見到這一幕,一邊趕過去,一邊怪責那些手下:“你們,你們也不攔著。”
一個手下為難道:“這……這女人間搶男人……”
祥叔打斷他:“還不快過來攔住。堂堂的曹老闆,被人知道如此搶男人,還不讓人笑話。”
這般幾個人便過去,怕芸兒吃虧,便都是去拉扯盈竹了。
玄燁卻躺在那裡心裡暗笑,笑的都快繃不住了。
祥叔摟住芸兒,在旁勸道:“老闆啊,有失身份,有失身份啊!若是想要個壓寨相公,您吩咐便是,咱們今晚就入洞房,保證方圓十里沒人敢叨擾。”
芸兒一聽,停下一直踢土的雙腳,羞的直想要鑽地縫:“入洞房?壓寨相公?他?誒呀我的老天爺,祥叔你要知道他是誰,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祥叔不明道:“那敢問,他是誰?”
芸兒知道不能說出實情,便思襯著編扯之言。只見她一邊慢慢地站起來,一邊打去身上的土,後心虛道:“他啊,他表叔是那個,那個宮裡頭的……太監總管,叫梁什麼的。”
祥叔一聽:“竟還有這層關係,那是不得了。那梁總管是什麼人,是當今皇上跟前的人,那還真不能說入贅就入贅。”
玄燁在地上躺著,氣的肺都要炸了。什麼太監總管是他表叔,他是梁九功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