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玄燁正為芸兒的吃醋發愁,不想瑞琳突然道:“額娘,梁九功說王氏和赫舍里氏氏長得不好看,和額娘年輕的時候根本沒法比,就是現在也比不上額娘。”
梁九功一聽,立時心提到嗓子眼。只見他擠眉弄眼地對著瑞琳公主使眼色道:“誒呦,公主誒,這……這奴才啥時候說過這話啊?這……這背後議論主子,這罪名奴才……奴才可擔不起啊。”
瑞琳公主歪著頭,指著梁九功道:“你說了你就說了,是我偷聽到的!是你和一個小宮女說的。你還說王氏身邊的宮女都比王氏好看!說她是靠關係進來的。”
如此,一眾人皆被瑞琳公主的一番話逗得捧腹大笑!見自己的皇阿瑪和額娘笑了,瑞琳公主也是笑了起來。只有梁九功,恨不得鑽到地縫裡面去。
就在這時,外頭有侍衛來報,說是江寧有急奏。芸兒一聽江寧,自然想到曹子清。芸兒如今雖是恢復了記憶,可是曾經與子清的兄妹之情她一日也沒有釋懷。只是為了能讓玄燁待子清如初,芸兒自打回宮從來都沒有提起過子清。可不知為何,她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似有事情要發生。
玄燁敏感地看向芸兒,見她有些恍惚,便立時心裡有了不快。曾經的七年,自己遺失的七年,被曹子清奪取的七年,是玄燁心裡的一根針。雖是現在芸兒在自己的身邊,可只要一想到她曾經與曹子清的朝夕相處,他便心裡十分憎恨。雖是沒有男女之情,可玄燁知道曹子清的心意不單純,便總是無法釋懷。
玄燁看著芸兒道:“既然有急奏,那麼朕走了。”
芸兒竟沒有聽見,玄燁便黑著臉一直看向她。珍珠和翡翠見此,急忙提醒:“娘娘,皇上要走了。”
聽此,芸兒才緩過神來,急忙從炕上起來穿上鞋子,行禮道:“臣妾恭送皇上。”
芸兒甚少這般守著規矩行禮,尤其是在暢春園待的時間久了。如此,玄燁更是氣的一句話沒說,轉身便走了。
梁九功見此急著跟上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忍不住道:“娘娘啊,這……這您知道皇上最是介意……介意曹寅的事情,您……您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走神呢?”說完,梁九功不禁嘆了口氣。後又急匆匆地跑了出去,追玄燁去了。
珍珠和翡翠也和梁九功想的一樣。
瑞琳公主見自己的皇阿瑪和額娘有了不愉快,她便道:“額娘,是瑞琳說錯話了麼?瑞琳去找皇阿瑪,讓皇阿瑪不要生額娘的氣。”
芸兒抱起自己的女兒,親了親:“不是瑞琳的錯,是額娘說錯話了。不過你皇阿瑪現在正在忙,你還是別去找他了。去到院子裡玩吧,你哥哥們要下學了,純愨姐姐也要從蘇麻姑奶奶那裡回來了。”
瑞琳公主一聽,急著道:“那額娘快放瑞琳下來,瑞琳去等他們。”說著瑞琳便跑了出去。
芸兒對乳母吩咐道:“好好看著公主,別讓她摔了。”
“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