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難受嗎?」
陳嘉搖頭,又往他懷裡擠了擠,「不難受,有哥哥抱著睡,比之前睡得都好。」
蕭鉞一想,自己好像也是如此,姿勢這麼彆扭地擠著,睡眠質量竟然還挺高了。
只是……這個姿勢在早晨還是有些尷尬,兩人雙腿交疊,晨間那點反應都被對方感知得一清二楚。
他一沉默,陳嘉立刻就猜到他在想什麼,湊到他耳邊神秘地問他:「哥哥,你平時,自己那什麼嗎?」
「什麼?」蕭鉞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直到他低頭看向陳嘉,對上那雙又好奇又害羞又促狹的眼睛才恍然大悟,冷峻的臉上頓時也帶了羞澀:「胡說什麼?」
陳嘉咬了下唇,眼中的促狹之意更濃:「就是好奇嘛,網上很多人都很好奇的,但是只有提問的,也沒什麼人正經出來回答。」
他使壞地抬了抬夾在蕭鉞兩腿之間的大腿,正蹭上那裡,蹭得蕭鉞渾身一顫,陳嘉卻做出一本正經的表情,端著播音腔:「我面前的就是一位資深禁慾者,接下來他將為大家回答諸位好奇已久的問題,禁欲主義者平時會自我紓解嗎?」
蕭鉞頭皮發麻,聽完後竟然還分出些精力慶幸他沒用什麼更離譜的說法。
陳嘉半握著拳舉到蕭鉞嘴邊,做出舉話筒的樣子:「哥哥,到底有沒有嘛?」
蕭鉞的薄唇繃緊,眼神幽深地看著他,緩緩搖了搖頭。
陳嘉驚訝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說:「真的沒有?你就沒有忍不住的時候嗎?」
蕭鉞看見他驚訝的模樣,眼裡現出幾分笑意,「沒有。」
陳嘉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怎麼可能,人總是有需求的啊,那夢*呢?」
蕭鉞嘴角也現出些笑意,還是搖頭。
陳嘉驚訝地嘴巴都張成個O字,連聲低呼:「天啊、天啊、逆天了。」
蕭鉞突然低頭湊到他耳邊:「那你呢?你偷了我的襯衣藏進被子裡,有沒有用他做壞事呢?」
陳嘉的臉「轟」一下就完全漲紅了,蕭鉞嘴唇就在他耳廓上,輕輕地貼了一下,「熱成這樣,我已經有答案了。」
蕭鉞翻身站起來,抻了抻衣服上被壓出來的褶子,回頭看眼滿臉漲紅的陳嘉,低笑一聲:「走了,去看看鴻飛。」
薛鴻飛凌晨時就醒了一次,只是因為失血太累,又睡過去了,各項指標很好,蕭鉞便放了心。
在病房裡,薛馥夢又跟他們說了兩句關於這個案子的事,那個傷了薛鴻飛的女孩還未成年,是個富商的女兒,平時父母不常在家,對孩子的精神關懷過少,導致孩子誤入歧途。
那個「囚禁」她的人當場自裁,這女孩兒當時完全被嚇傻了,直到被薛鴻飛安慰時,才突然發作,不知從哪兒摸出把刀捅了進去。直到那時大家才意識到,這根本不是什麼非法囚禁,根本就是你情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