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鉞眼裡笑意更深,知道早上那句「加班一小時」把陳嘉給折磨壞了。他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看向那幾個學生:「今天就到這兒吧。」
「老師還不下班嗎?」
「我再等會兒。」
「老師別太辛苦了。」
「……嗯。」
蕭鉞等學生們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也出了門,他去醫院旁邊的花店買了支玫瑰,不想被別人看見,特意用紙袋裝著。
等他回了辦公室,剛坐了一會兒,門就被敲響了,帶著陳嘉特色的輕快的敲門聲,讓蕭鉞的唇角瞬間就彎起來了。
「進來。」蕭鉞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
陳嘉推開門,探頭看眼裡面沒人才放心地進來,笑得有些心虛:「哥哥,你忙你的,我不給你搗亂。」
蕭鉞忍著笑,把桌上的紙袋遞給他:「今天的。」
陳嘉一喜,快走兩步走到桌前,從蕭鉞手裡接過袋子,把玫瑰拿出來,眉眼彎彎地把花朵舉到鼻子前,輕輕聞了聞:「謝謝哥哥。」
他抬眼看著蕭鉞,臉上漸漸爬上紅暈,「哥哥,你辦公室隔音怎麼樣啊?」
蕭鉞翹起二郎腿,「還行。」
「……哦。」
蕭鉞放下腿,朝他招了下手,陳嘉立刻會意,立刻坐到蕭鉞腿上,攬住蕭鉞脖子。
兩人挨近了,陳嘉突然又害羞,把玫瑰舉到兩人之前,用來掩飾自己緋紅的臉色,卻不知臉頰被鮮紅的花朵映襯得更加紅潤。
蕭鉞從花玫瑰拈下一片嬌嫩的花瓣,放到陳嘉嘴唇前,他什麼也不說,就是看著陳嘉。
陳嘉對上他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張開嘴將玫瑰含住,將一半含在在嘴裡,一半露在唇外。
蕭鉞俯身,側著頭緩緩地湊上前去……
「……不同於佛教壓抑平和的『中道』,也不同於印度教完全的縱慾,我們的神要求我們平日禁慾,讓身體處於一個最接近『靈』的狀態,當身體的『靈力』積攢到足夠強度,再通過性/交的方式,使靈與肉產生最大的激盪,在高/潮的瞬間,靈得以脫離肉體,使人達到最接近神的狀態……」
修誠比迎新會演講時更加投入,語氣、表情與肢體語言更加豐富。蕭鉞盤腿坐在毯子上,冷峻的臉上面無表情,與旁邊十幾個表情狂熱的觀眾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