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爸的車隊送走後,蕭陟第一件事就是帶著扎西在縣城找了家小賓館。這賓館有些年頭了,房間小,裝修和設施也都很舊,但是完全沒有影響兩人的熱情,足在屋裡折騰了兩個小時才又穿戴好,出門去做正事。
之後幾天,白天的時候,蕭陟就忙著聯繫買草料、安排原主的那些生意,準備在藏區開新公司、新工廠的事宜,晚上就和扎西在賓館裡玩鬧。
這個季節的內地還熱著。他們住的房間正好向陽,還沒空調,每次一回來都會被屋裡的熱浪襲擊,讓人恨不得立刻光著,增加皮膚的散熱面積,以致於兩人脫衣服的速度越來越快。
扎西對於屁股的事還是有些羞澀,蕭陟便用強巴阿爸的話逗他:「阿爸讓你聽我的話。」
扎西臉埋進枕頭裡,兩腿繃得緊緊的,像是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搖頭說:「不行,你親……也就算了,反正不能看那裡!」蕭陟怎麼想的?竟然想看那種地方,簡直要羞死了。
蕭陟看著他繃得緊緊的兩團肉,一邊覺得可愛,一邊又覺得有些可惜,無奈地輕拍了兩下,「好吧,不看就不看,你放鬆放鬆,護這麼嚴實累不累?」
扎西反手抓住他胳膊往前一拉,直接來了個過肩摔,然後壓到蕭陟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恨恨地磨牙:「你怎麼就,這麼流氓?」他有些不服氣地說:「你總說看我,你敢不敢給我看你?」
蕭陟立馬回道:「敢啊!」說著就要起身。
扎西簡直羞憤欲死,飛也似的跳下床,跑進浴室里,蕭陟呵呵一笑,緊跟著追了進去。
他們在縣城足足逗留了一個來月,把草料的事都搞定了,就等著強巴阿爸他們一趟一趟地來運。然後兩人便一起去了成都。
蕭陟帶著扎西,把當地有名的飯館、影院還有迪廳,全都嘗試了個遍。
他們在內地就都換上了漢人打扮。
兩人去迪廳時,蕭陟稍微長了一些的頭髮被髮膠抹出一個大背頭,閃身穿了件金色帶黑色豎紋的亮面襯衫,下面配黑西褲、黑皮鞋,皮鞋擦得鋥光瓦亮。
這身打扮是扎西給他選的,說很配他的氣質。
蕭陟:「……」
他看著鏡子裡充滿土豪氣質的自己,知道這一世的扎西就愛這種金光閃閃的調調,便自覺地把金鍊子掏了出來,在襯衫外面明晃晃地逛盪著。
扎西上下打量著他,非常滿意地笑了。然後穿上蕭陟給他選的衣服,短袖白色襯衫、淺藍牛仔褲和白色球鞋,頭髮簡單地用皮筋紮成馬尾垂在背上,整個人看上去清清爽爽。
「會不會有點土?」扎西低頭看著自己腳上的白球鞋,有些不放心地問,生怕自己這身裝扮配不上蕭陟的洋氣。
蕭陟都快笑死了,扶著他的肩膀把人推出房門,「信我吧,你這麼穿好看!」
兩人就著夜色去了迪廳,這裡燈紅酒綠,大功率的音響放著這個年代的流行歌曲,年輕男女在舞池裡扭動著身體,扎西看得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