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肯定要去的, 而且還要提前商量好對策,先派人去探探情況, 別傻傻的全都直接過去,到時候我們兵分幾路, 前後夾擊, 讓他們逃都沒得機會逃!」
其它幾個都紛紛點頭道:
「沒錯,閔市能湊個二三十人都多了,我們足有一百多人,隨隨便便就能弄死他們!不過別弄死啊,打殘他們就好了,不然要吃官司的!」
幾人說著, 開始商量時間,突然,一個小青年氣喘吁吁地衝過來道:
「不好了,老大,有個超囂張的人在挑釁我們!他在動車站出口把哥打暈了,他還說他現在就在動車站等著我們過去揍他!」
「怎麼回事,快說!」
於是這小青年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所有人頓時沉默了半響,還是臉上有紋身的男人冷笑道:
「真是太無恥了,肯定是閔市那些人故意放出的餌,就想把我們騙過去一網打盡,絕對不能過去,不然就中招了!」
「沒錯沒錯,我們先派二十個去龜趴路守著,其它人在附近埋伏,等那些人來了,我們再衝出去包圍他們!」
那小青年焦急道:
「可我哥還在那裡暈著,這可怎麼辦?」
其它人又一次沉默,閔市人太奸詐了,還用人質!
一個戴眼鏡的看著挺斯文,但眼裡一直帶著算計的青年道:
「你就偷偷去動車站那裡守著,他們知道我們不上當,肯定無計可施,也不會把你哥怎麼樣,會放了你哥的。」
那小青年有些無語,他都放出話說會帶著人去教訓畢長生了,結果現在只能偷偷摸摸一個人回去?
小青年覺得那人真不太像是閔市的,身份證都說了是南市的了。
可見他們不打算救自己哥哥,他只好鬱悶地離開。
同一時間,閔市聚集地。
不少人摩拳擦掌,為首的滿臉兇悍的男人對其它人道:
「這狗|娘養的暴徒,連我們閔市人都敢動,還真以為我們是什麼哈嘍什麼踢了嗎,今晚就要讓他們知道,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後果,人都到多少了?兩百個有沒有?我們隨便一個宗祠的都有四五十人,每個宗祠出個三四個,就能將那些暴徒按在地上摩擦了,到時候可別給我們閔市人丟臉啊!」
「放心吧,就那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小樣,我一個能打三個!何況我們可是來了將近三百人的。」
「嗯,雖然人少了點,但也夠削死他們了,走吧,先去龜趴路埋伏,不要被捷足先登!」
他們都趕緊出發了,卻不知道,還有一夥,這時也正在緊急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