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欣含笑說道:「我如今是草原汗王妃。」
「你說什麼?你侍奉了韃子?」韓王失口道,威遠侯更是差一點暈過去,「寧欣!」
寧欣並不需要回答,因為在她身後跟進來二十名草原韃子,他們簇擁著一身材健碩高大的壯漢走近寧欣,直接將她攬到懷裡,壯漢輕蔑瞄了一眼震驚的韓王,「你對本汗汗妃不敬?」
「朮赤。」
「是本汗。」
韓王指著寧欣,「你……你……你竟然成了汗妃?」
「跟了大汗,我方知道什麼是男人。」寧欣嬌媚的一笑,靠向朮赤,嘲諷韓王的愚蠢:
「四王若不是歃血為盟意圖攻打大唐,我父怎麼會死於莫須有的叛國?今日草原鐵騎又怎麼會如此順利攻入燕京?你斬盡我寧氏一門時,可曾想過我父為你師?可曾想過我為你師妹?」
「來人,拿下朮赤,拿下寧欣。」
韓王傳喚侍衛,侍衛把劍,草原勇士把劍,此時從威遠侯府的牆頭射出利箭,韓王侍衛紛紛倒地,朮赤大笑,親了寧欣的臉頰,得意的說:「今日便是你死期,本汗讓你做個明白鬼,本汗二十萬鐵騎已然通過韓地長城天險,韓地落入本汗手中,中原亦可圖,這一切都是本汗心愛的汗妃所謀。」
「寧欣你為了報仇,竟然……竟然引兵入關?」
韓王的精銳大多集中在韓地和大唐的郊境,時刻準備著同大唐決一勝負,沒想到讓朮赤鑽了個空子,韓王疑惑:「你怎麼通過的天險?
「寧家在韓地三世為將,最熟悉便是長城天險,攻不破天險,可走小路繞過去,我父沒有告訴過你……」
滄啷一聲,寧欣從朮赤腰中拔出彎刀,刀鋒直指韓王,眸光如同冰箭,「寧家三代忠誠戍邊,因屢次阻止你爭霸天下,我父的血肉竟然成了一兩銀子可得的奸臣肉,寧家一百於口葬入鐵丘墳。」
「李逸你對得起寧家嗎?不是我裝瘋離去,怕如今不是成了你玩物,就是早已命喪。我為一介女子,不知國讎,只知曉家恨。」
「寧師知曉,定然不會饒你。」
「這話你留著同我爹在地下說去吧,看看他會不會認你這個徒弟。」
寧欣彎刀一揚,削去韓王李逸的王冠,韓王披頭散髮,苦笑:
「一步錯,步步錯。寧欣,可你一樣遺臭萬年,使得寧家再難抬頭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