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婦道,身懷孽種...你怎不去死?我就是這麼教導你的...」
孽種?寧欣寬著茶水,莫怪齊王世子選這個時候動手,頭上有點綠沒什麼,弄個野種出來,他將來不好辦呢。
王月茹哭得肝腸寸斷:「祖母。」
「你別叫我,我沒這樣的孫女!」楚氏抬手給了汪氏一巴掌,「你教導出的好女兒...王家的臉色都被她丟盡了,你讓王家剩下的小姐怎麼嫁人?偷人...偷人也不弄乾淨了,還偷到齊王的床上!你怎麼不去死?你還有臉活著?」
薛珍道:「您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不想著解決辦法,你就是罵死了她,也挽回不了伯爵府的名聲。」
楚氏瞪著薛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的好孫媳,我還沒說你呢!」
孫女偷人,身懷孽種。這事楚氏是有過預判的,況且孫女怎麼都是齊王府的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楚氏一向是只顧著威武伯爵府,她連親生女兒都敢算計,孫女有算是什麼?
薛珍平靜的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堂堂正正,祖母您說我什麼?」
楚氏冷笑道:「堂堂才正正?好一句堂堂正正。你的衣服怎麼換了,我明明記得你不是穿這件的吧。」
「齊王發瘋,中了迷魂的藥劑...我不過是被他撕碎了衣服而已。」薛珍不願意回想當初的的事兒,勸道:「您就不想想怎麼離開齊王府?」
楚氏咬著嘴唇,離開齊王府談何容易?外面布滿了齊王妃的人。齊王妃離去前曾說過,這事不算完,王家一定要給齊王府一個交代。
怎麼交代?殺了王月茹顯然是不夠的。
「你有什麼辦法?」楚氏問薛珍。
薛珍斜睨了一眼狼狽不堪的王月茹,淡淡的說道:「說句不中聽的話,大姑奶奶是有賊心沒賊膽,她更沒有懷著野種的手段。」
楚氏眼前一亮,「你是說?」
「不錯。同大姑奶奶有染的人是玉家少爺,那可是齊王妃的親侄子。齊王府里哪一件事能隱瞞得過起齊王妃?又有哪一件事兒不經她的首肯能做成的?退一萬步說,這事同齊王妃沒關係...玉家少爺總是她的叫進王府的。」
楚氏微微點頭算是贊同薛珍的話,「齊王...」
薛珍道:「據我猜測齊王殿下定是中了迷藥。大姑奶奶方才神色迷濛,也像是用錯了東西,不管怎樣,齊王妃都不會想要被陛下奪爵。我...若是齊王妃有心,我可以進宮求求陛下。求求賢妃娘娘。」
「你?」楚氏驚喜的說道:「對,你是陛下最疼的外甥女,是賢妃娘娘看重的人。」
楚氏有逃脫升天的感覺,眾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寧欣再次對薛珍刮目相看,同時她微微的蹙起眉頭,難怪齊王世子選她....皇帝和賢妃曾經有著那樣的關係,若是陛下以齊王扒灰奪爵,齊王喊起冤枉來,陛下納賢妃的事情會再次被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