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別人嘲諷你靠她?」
李冥銳眯了眯眼睛,「我只有榮幸,很多人求都求不到她的一份關注,那些羨慕嫉妒恨的言談,我並不在意。」
「將來呢?」平王世子慎重的問道,「當你功成名就時,會不會在意?」
「不會!」
李冥銳的手握成了拳頭,「誰對我有恩,我會記住一輩子。」
將來...很多人會羨慕他娶了個好妻子,世人不會認為離開了妻子,他什麼都不是。
朝中的博弈,李冥銳只能看明白一點點,憑他的才智應付不了,如果一心插手寧欣的謀算,很可能失去寧欣,使得場面不可收拾。
李冥銳又翻了一頁,「什麼時候做什麼事——人最難能可貴得是自知之明。」
他可以從旁看寧欣如何操作的,他長進了,下一次由他來做不就行了?
同寧欣何須分彼此,取長補短才是夫妻!
李冥銳心情放鬆,從沒因為寧欣幫他而羞愧自卑。
平王世子趴在桌上,下顎抵著桌面,嘆息道:「我服了!徹頭徹尾的服氣了。」
寧府茶花會後,京城最勁爆的八卦是昭容縣主又被寧欣嘲諷了一頓,同時寧欣在王家的事情也被爆出來。
王家不僅沒撈到撫養忠臣遺孤的好名聲,還被人指責貪墨了寧家的銀子和寧欣生母的嫁妝。
寧家請貴中的清貴,寧欣得多位一品誥命夫人的看中,而王家是沒落且別奪爵的貴胄,為了爵位可以犧牲女兒,兩方面一比,誰都知道該怎站隊,輿論的優勢完全導向寧欣一邊。
楚氏知道進過後,病得更重了一些,私底下摔了好幾套茶杯泄憤,怪寧欣,同時也怪薛珍無能。
指望著薛珍從李冥銳口中套得銀子,因此再多的不滿,楚氏也不敢多當面對薛珍怎樣,汪氏成了楚氏的出氣筒。
被楚氏以侍疾的藉口好一頓折騰,汪氏背後不知道哭了多少場,她不能同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說,又不想耽擱兒子用功讀書,楚氏的刁難她只能一個人忍著。
薛珍見汪氏越來越蒼白的臉龐,心底一陣陣的快慰,有時故意刺激汪氏,為上輩子討回公道。
同時她對李冥銳第二階段的布局悄無聲息的展開,她對趙曦更親切,時常召趙曦到身邊來。
趙曦藉此機會同王季玉暗通款曲,王季玉有了科舉試題,他哪還有心思苦讀?
和趙曦背著薛珍偷情,他覺得更有快感也更刺激,比被薛珍管得刻板的妾室有趣多了。
王季玉在面上對薛珍關愛有加,眼中沒有妾侍,背地裡同趙曦偷偷摸摸,王季玉沉迷與此,並以瞞過薛珍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