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珍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子邪勁兒,衝過過摘下寶劍,拔除寶劍,薛珍向趙曦揮劍,」賤人,你對得起我麼?賤人!」
趙曦連冠帶爬的躲閃發瘋狂砍她的薛珍,哀嚎道:「二表哥救命,二表嫂饒命。」
虧著寶劍是裝飾用的並未開刃,趙曦鬥不過狂化的薛珍,身上挨了兩劍,她除了疼痛之外,傷口並未流血。
王季玉左右為難,一面是自己的妻子,一邊是情人,他不知該幫誰,「娘子,娘子。」
薛珍合著寶劍掃過趙曦,打散了她本來就很凌亂的髮髻,幾縷青絲從趙曦頭上飄落,趙曦嚇得再一次高聲尖叫,下身穿著的米色長裙濕了一大片,她被薛珍嚇得失禁了。
趙曦趁著薛珍為自己失禁發愣的當空,滾爬到王季玉的身後,頂著王季玉的後背,哭訴道:「表哥,她瘋了,徹底的瘋了。」
在趙曦方才跌倒的地方留下了一片的水漬,薛珍寶劍一揮,劍尖指著王季玉,狂笑:「哈哈,哈哈,如果我不是瘋子,誰是瘋子?我為何要為你掏心掏肺?」
「娘子,我錯了。」
有趙曦在身後頂著,王季玉躲不開寶劍,雙手合十夾住了劍身,防止薛珍太瘋狂將在他喉嚨刺個窟窿出來,「珍娘,我真真不是故意讓你生氣,相信我這一次好不好?珍娘啊,在我心裡沒人比你重要,你是陪我一輩子的妻子,而她們不過是玩物。」
薛珍淚眼迷濛,耳畔嗡嗡作響,身上的力氣正在流失,下身的血越流越多,如果有可能,薛珍寧可在寧家受寧欣的奚落,也不想撞破她們的姦情。
男人靠不住,銀子才是女子底氣,薛珍想到寧欣說過的話,心底酸澀極了,也痛苦極了,王季玉是不是知道她沒了嫁妝才敢這麼侮辱她?
可難道他不知她用嫁妝為他家還債麼?
薛珍不求王家為此把她當作活祖宗一樣供著,但起碼他們得知曉什麼是感恩!
使勁的抽走了寶劍,薛珍用劍尖觸地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你竟然上了趙曦,把我同趙曦並列,哈哈,我的眼光竟然差到如此地步。王季玉,你沒有良心!」
上輩子她敗在了寧欣的手裡,雖然她恨著寧欣,可薛珍不得不承認寧欣有謀,心又狠,更會迷惑男人,攝政王妃的絕代風華,薛珍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
今生,寧欣更是有著不同以往的傲氣,薛珍將寧欣當作了不死不休的對手。
趙曦,趙曦算是什麼東西?
趙曦有哪一點配同自己相提並論?配做自己的對手?
王季玉從身後拽出了趙曦,對薛珍道:「不是她勾引引誘,我斷不會做對不起娘子的事兒。」
「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