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
周媽媽領人走進月亮門,正在議論寧欣的人嚇了一跳,瞥見月亮門口出現的世子夫人後,紛紛跪地道:」奴婢見過世子夫人!「
寧欣冷冷的瞥了她們一眼,「沒想到你們這麼關心我同世子爺的子嗣問題。」
「夫人,奴婢該死。」
「抱琴,通知所有的管事和僕從在此地集合。」
「是。」
寧欣緩緩的走進跨院,」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第一個議論我的人,不過流言很難找到源頭,我也不準備找到源頭,今日是我第一次聽見這話,那我便當是你們第一個說的。「
」世子夫人,老奴知罪,「
方才議論鄙夷寧欣的僕從含淚懇求寧欣放過個她們。
有人進屋去搬了把椅子,寧欣坐在圓椅上,目光越過跪地苦求的眾人,落在了庭院的院牆上,「既然知罪過,領罰你們也應該沒有怨言。」
「去叫人伢子進府候著。」
「遵命世子夫人。」
跪在地上的媽媽們更是像是死了爹娘一般,她們敢議論寧欣不過是仗著她們的臉面——是燕國公府的家生子,是世仆,即便被世子夫人發現,也不過是打一頓或者罰點銀子,萬沒想到寧欣有心將她們打發發賣出去,
此時她們再也不顧上臉面,眼淚橫流的哀求寧欣,先是霹靂啪啦的自打嘴巴,隨後道:「世子夫人,是奴才的錯,求您看在奴才世代在燕國公府上做奴才的情分上,饒過奴才這次,奴才下次再也不敢議論您了,世子夫人,老奴的男人,兒女都在國公府上當差……求求您開恩。」
跨院的僕從越聚集越多,每一個趕到的僕從都能感受到莫大的壓力,雖然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大多數人不敢問,規規矩矩的垂手站在庭院中,用眼睛偷偷的瞄著端坐著的世子夫人。
寧欣沒有理會她們的哭求,問道:「都到齊了?大伯母身邊的李媽媽和國公府親眷的貼身僕從可曾到了?」
「不曾,奴婢以為……」
「抱琴莫要自作主張,只要是燕國公府邸奴才,領著我給得月錢銀子的奴才都要過來!」
「是。」
抱琴重新通知。
寧欣緩緩的說道:「我按月給你們月錢銀子,你們不僅偷懶,還敢議論我的是非?你們方才也說我是個厲害狠心的,我跟前的僕從,聽話忠誠是最要遵守的,你們既然惹我不痛快,要你們這群僕從又有何用?我有銀子還怕找不到肯忠心伺候我的人?」
「你們不用擔心一家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