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寧欣才會提醒准駙馬宇文莫要只守著長樂公主過日子,手中有權,才能過好日子。
「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尤其是在風起雲湧的時代。交出了權利,等同於將性命送到敵人手上。」
寧欣撩開了馬車車簾,目不轉睛的盯著一處,抱琴問道:「主子有事?」
「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
寧欣見外面人潮湧動,看不出有不妥之處,悵然道:「也許最近太過緊張了,沒事,我想多了。」
在馬車路過的一處茶樓里,一名漢子將頭上的帽子向下壓了壓,他嘴角慢慢的勾起,「寧欣?」
「主人,靜怡師太曉得您跟著燕國公世子夫人只怕不會高興。」
「美色我所欲也,陣圖亦我所欲,誰言兩者不可兼得?寧欣和陣圖……本汗都要了!」
「主人,您什麼時候北歸?」
「兩者到手,便是本汗回草原之時,也是咱們崛起入主中原之時!」
他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沉睡的你……是不是也很激動?寧欣雖是難得,然陣圖才是他最想要的!燕國公世子……就讓本汗試試你的深淺!
……
齊王府,齊王哄睡了有孕肚子圓鼓鼓的齊王妃,經過太醫診斷,齊王妃懷得是雙生,這對齊王來說是喜事,同樣他也很擔心,生一個已經很危險了,齊王妃竟然一下子懷了兩個……因此齊王對王妃更為體貼,時常陪伴王妃。
「主子。」
飛宇身穿石青色直綴,烏黑的髮絲垂在腦後,步履極快的走進凝視齊王妃的齊王,「有密報。」
齊王放下了幔帳,轉身帶著飛宇離開,齊王妃裹緊被子在床榻上睜開了眼睛,齊王對她很好,可齊王走上了那條充滿血腥危險的奪嫡路。
她從未真正的安穩過。
在齊王身後是凝聚了一批人,也有他們姜家幾代人的心血……齊王妃不知這條路的盡頭是什麼……齊王能否抗衡得了當今皇帝?
……
齊王將密報看完後扔進火盆里,嘴角高高的彎起,「有意思,他是不是當大唐都城隨他進出?」
「屬下不知是不是韃子大汗親臨,不過京城的幾處秘密地點最近時常有陌生人出入。」
「也是咱們那位陛下太過相信京城牢不可破。」
齊王嘲諷的說道:「他的注意都放在了本王身上,哪有功夫去調查雲澤的動向?他忘了李家皇族同韃子有不共戴天的死仇!其實這些年本王一直在想……」
飛宇立起了耳朵。
齊王卻緊緊的抿著嘴唇,眸子透出濃重得讓人窒息的悲涼哀傷,前生他不一定完全是敗給了寧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