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冥銳雙手蓋住了臉龐,自己為什麼和齊王打架?還不是因為自己愧對寧欣?沙啞低沉的說道:「不會嫌棄她。」
「寧欣的性情莫非你不曉得?她祈求的夫妻生活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憐憫和同情,如果雲澤碰了她,她到是不會尋死,可她也不會回到你身邊!」
她應該會親手報仇,跟著雲澤,誘惑他,迷住他,將雲澤最在意的東西毀去……哪怕寧欣會為此失去所有!
齊王站著,李冥銳仰面躺在地上,禪堂里仿佛還迴蕩著齊王方才憤怒的指責聲,戒色和尚念了一聲佛號,「兩位施主還是想辦法營救寧欣要緊。」
怎麼找?
齊王和李冥銳同時抿著嘴唇,他們身上的肌肉繃得很緊。如今劫走寧欣的人是雲澤,韃子的大汗!
他們都是在京城跺一跺腳能震動京城的人物,可他們愣是不知雲澤已經潛入了京城……李冥銳從地上爬起來,「雲澤必然有所依仗,他也篤定我們不敢大張旗鼓的找人!」
如果雲澤劫走寧欣的消息泄漏出去,皇上會將燕國公府的陣圖握在自己手中的。
「你不舍陣圖?」齊王挑起眉梢,冷笑道:「你不是說過寧欣最要緊?」
「並非不捨得陣圖,也不是畏懼皇上。」
李冥銳反問冷笑的齊王:「我把陣圖交給雲澤,他肯放過寧欣?」
「藉口!不過是你捨不得陣圖的藉口!」
「你明知曉不是藉口。」
李冥銳同齊王再一次針鋒相對,如果能換得寧欣平安,他李冥銳就算是犧牲自己這條性命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佛子在一旁問道:「現在怎麼辦?」
方才兩個互相對視的人同時用要吃人的目光看向多嘴的戒色和尚,一起吐出同一個字:「等。」
除了等雲澤的消息外,他們還得隱瞞住寧欣遭劫的事兒,一旦京城震動,皇上一準會插手。
「不過通往蘭山寺的裡面炸了一個坑出來,能瞞得過京城的人?」
「本王已經讓人將那處坑給填平了,好在蘭山寺是佛子你的地盤,否則消息想要壓下去只怕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