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門的時候就沒帶錢。」程葉也感覺到肚子在抗議, 不好意思隔著浴袍摸摸小肚子，蔥白的手指纖細脆弱, 在潔白的浴袍上絲毫不顯遜色，因為熱水的浸泡泛著粉色, 還有點皺。
晉源喉嚨更干更緊了，有點想抓住那根手指, 含在嘴裡吮吸舔舐。
他不自在地偏過頭, 摸起床頭櫃的電話，也不知道對方喜歡吃什麼, 張口想問又咽了回去，改口每樣叫了一份, 喜歡哪個多吃點，不喜歡不動就行。
他不敢說話，生怕泄露了此時的急迫，和焦躁，甚至, 他不敢出聲, 不然傾瀉的**一定會兜頭將人壓住。
看著還在冒熱氣的小孩, 晉源鼻子也有些發熱, 他剛動了一下, 就聽見小孩咳嗽了一聲, 皺眉正準備掐煙，就看見小孩嘟著一張紅唇湊上前來，他不說話也不動作，眼睜睜看著小孩靠近自己。
程葉歪著頭，唇瓣磨蹭著他的嘴角，牙齒一點點將煙屁股咬在自己嘴裡，他眨了眨眼睛，嘗試著吸了一口，嗆得鼻涕眼淚全出來了，一個沒叼穩，煙直直落下。
晉源嚇一跳，連忙伸手去捏，翻著他的浴袍：「沒事吧，燙到沒，哪裡疼？」
程葉一愣，側過去的臉上眼眶有些紅，似是沒想到自己只是隨便找了個靠山，都是覬覦他的**，卻對他還如此和風細雨，看上去像個好人，他咽了咽口水：「沒傷著，不疼的。」
之前疼多了，也就習慣了。
「小屁孩一個，抽什麼煙？」晉源撿起煙，按進了菸灰缸。
「不小了。」程葉抓了抓頭髮，他辯駁道，「我長相顯小，其實很大了。」
「多大？」晉源嗤笑出聲，似是不屑，又似是嘲諷。
程葉掀開眼皮，對上晉源似笑非笑在他身上逡巡的目光，當做沒聽懂他的黃色笑話，小聲嘟囔了句：「成年了。」
晉源捏著他滑嫩的臉：「還以為十五六歲呢。」
程葉痴痴地笑：「豬在家的時候也被伺候的油光水滑的。」
「……」對他這樣的比喻晉源只想到了柔滑可親四個字。
晉源勾了勾唇角，身下的衝動似乎更洶湧了些，他微微彎著腰，擋住尷尬地方，「待會送餐的過來你先吃，我先去洗個澡。」
必須得滅滅火，否則會憋出問題的。
「別。」程葉打了個抖，似乎是害怕什麼，生怕他丟下自己，忙不迭用小拇指勾住他的衣服，撩的晉源火燒火燎的。
晉源壓低了沙啞的聲音，努力在心裡默念三遍自己不是禽獸，克制著說道：「沒事，沒人敢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