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裡裝進東西,程葉也有所感應,他眼睛微微眯起,看向楊晟快速移動過來的方向,急忙將車門打開。
程白研早就被嚇的魂不附體了,本想早點離開的,誰知道楊晟這麼慢,她拖著哭腔質問道:「怎麼回事,全隊都在等你了,汽油都收集到了你還跑進去做什麼,找死也不要拖累我們呀!」
楊晟看都沒看他一眼,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跳上車,說了句開車,司機一腳踩下去,以最快的速度向安全區的方向前進。
沒人搭理程白研,她一個人訕訕的,似乎只有說話才能緩解此時此刻的尷尬,她看著車外四處遊走的喪屍,不住的抱怨著:「你怎麼回事啊,讓大家等你那麼長時間,還什麼東西都沒找到,你看看現在,我們都快被喪屍包圍了,要是早點走,說不定就不會也喪屍了,你差點害死我們!」
楊晟眯著眼睛,完全無視她,倒是謝雨,被她陰陽怪氣的語氣氣的忍不住反駁道:「說拖累誰比得過大小姐,一包衛生巾就讓我們所有人差點被喪屍吃了,竟然還有臉用別人當做擋箭牌!」
說完她忽然噗嗤一笑,抿了抿嘴又說道:「要什麼衛生巾呀,我看說不準肚子裡都已經揣上一個了。」
程白研就像是魚刺一樣哽在喉嚨里,難受至極,謝雨對她早就積怨許久了,在她和鄭飛的窗戶紙被捅破之後,謝雨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嫌棄她了,逮著機會就像刺她。
不過這段時間程白研竟然一直很收斂,別說刺頭,在別墅里過的壓根就像是空氣,不是特意關注極有可能忽略這個人的存在。
不過狗改不了那啥啥,這才幾天,程白研終於憋不住原形畢露了,謝雨終於抓著機會了,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楊晟是去為我們小隊物色新車子了,可跟某人的私人要求完全不一樣,再說,楊晟本身就巨頭戰鬥力,等他我們心甘情願,他拖累我們?大小姐,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到底是誰一而再再而三將您從喪屍嘴裡扯出來的,要不是楊晟,你現在早就變成死小姐了好嗎!別以為有了鄭飛你就能有恃無恐了,你看看鄭飛,他單槍匹馬倒是能養活你?還不是要靠我們一起?」說罷謝雨翻了個白眼,嘲諷之意明顯至極。
鄭飛下意識地看向程葉,正巧程葉也看過來了,四目相對,他張嘴正想開口說些什麼,程葉淡淡地轉開眼神,湊過去跟楊晟說話去了。他看著兩人親密的模樣,心中五感交集,酸甜苦辣齊齊湧上心頭,說不出的憋悶感。
就好像,自己一直擁有一件東西,平日裡他雖然沒沒什麼存在感,但等真正失去的時候,那股失落……真真難熬。
鄭飛攥了攥拳頭,手背青筋暴起,一言不發。
這一番話更是說的程白研滿臉爆紅,不是羞的,而是惱的!
她張嘴就要反駁回去,可餘光瞄見鄭飛陰鬱的視線,喉頭哽了一下,明白鄭飛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之後,脾氣火爆易怒,尤其是對那晚上將他約出去的自己,要不是她還願意跟鄭飛每晚嘗試成人活動,試圖重找他的男人味,鄭飛怕是早就殺她泄憤外加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