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宣滿意地點了點頭,目送著陸清離開了視線。
“打得連他爹娘都不認得,”陸成宣心想,“說實話他那張俊臉要這麼毀在我手上,那還真有點捨不得。向娘炮啊向娘炮,你得罪誰不行,偏偏得罪我陸成宣。”想到這裡陸成宣便大步朝向公子走去。
“向兄難不成也對字畫感興趣?”陸成宣走到正在專心致志挑選字畫的向公子身邊說道。
向公子回頭一看是陸成宣忙放下自己手中所賞字畫說道:“在此竟能偶遇陸兄,真是巧了,看來你我之間註定有緣。”
“哼哼,當然是有緣了,只不過這緣是仇緣。”陸成宣心想。
“向兄怎麼就自己一個人出來了,彩芬姑娘不是還得繼續陪著向兄嗎?”陸成宣笑著說道。
向公子知道陸成宣心裡還計較著那件事情,於是說道:“彩芬姑娘今天不太舒服,我不便打擾,所以我就一個人出來了。”
“哎呀,向兄真是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彩芬姑娘身體不適向兄更應該寸步不離地陪伴左右。”陸成宣說道。
“陸兄言之有理,是向某疏忽大意了。”向公子笑道。
“對了,前幾日因彩芬姑娘的事情,陸某言語衝撞了些,這幾日心中一直愧疚,後悔當初言語不當,今天碰巧遇到向兄,不知向兄是否肯賞臉和陸某小酌幾杯,好讓陸某有個賠罪的機會。”
“陸兄言重了,若說那日之事向某也有不對的地方,何來陸兄賠罪之理?”
陸成宣見向公子好像不怎麼願意和他走,擔心自己暗算不成,於是便說道:“向兄不肯和陸某去,想必心裡還是怪罪陸某吧。”
陸成宣這句話一說,向公子果然不好意思再拒絕了,跟著他去了陸成宣口中說的那處有著京城罕見的“百年佳釀”的地方。
陸成宣領著向公子七拐八繞,向公子見他們走的地方路人越來越少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陸成宣在拐進一條小巷之後,聲音故意提高了些,腳步放重了些。
“若說這酒,我最愛乃是花雕,花雕酒味道醇厚柔而不烈,小口品之最是合適不過了。”
陸成宣到了一個拐角處,不由得往外走了幾步。向公子正打算也拐進去時,突然感到周身氣流微動,眼睛餘光看見有一根小胳膊粗細朝自己打來,身體下意識地往後一仰閃過了那根木棍,在那木棍落在自己胸前時,迅疾抓住了那根木棍將暗算他的陸清拽了出來,一腳踢在他的胳膊上。陸清“哎呦”了一聲鬆開了那根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