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現場看看,要知道確定死者的身份可是破案至關重要的第一步。“杜恪仁說。
刑偵大隊的人對發現那具屍骨的地方展開了地毯式的搜尋,找到了一些有價值或沒價值的物品,都一一帶回了警局。
“你怎麼能保證這些東西和劉時有關呢?”袁社看著一堆七零八落的東西問杜恪仁道。
“我當然不能保證.”杜恪仁擰著眉頭回答道。
“如果這個兇手殺了人之後,把他身上所有的東西包括衣服都扒掉,然後再拋屍,那麼我們豈不是什麼也找不到了?”袁社很是認真地問道。
“你小子偵探小說看多了是不是,我搞刑偵多年大部分殺人犯都是一些文化水平不高的社會人員,當然不排除有高智商的罪犯。但你覺得一個高智商的罪犯會對一個打了四十多年光棍的農民工下手嗎?扒光?虧你想的出,兇手有那麼變態嗎?就算扒光,也不可能一丁點痕跡也不留下。”杜恪仁舒展了眉頭,笑著說道。
警察將他們找到的那些東西給劉時的老婆一一辨認,他老婆認出一隻旅遊鞋是劉時穿的。至此死者的身份大致可以確定,刑偵隊所有的人都長出一口氣。
三 排查
在確定死者身份之後,袁社他們接下來要做的工作就是對死者的社會關係進行調查,找出死亡原因。
雖然劉時並不是邢城本地人,但由於是在邢城發現他的屍體的,所以杜恪仁他們得對此負責到底。
在鄰市警方的配合下,他們得知劉時不過是鄰市農村一個本分的農民,因為父母早逝,加上為人不勤快所以過得一直很窮。平時和別人也無冤無仇,雖然人不勤快但也沒有什麼壞毛病,特別是在結了婚之後,還和同村的人外出打工掙錢。”
“會不會是那個寡婦和同村的其他男人好上了,所以才殺了劉時?”袁社發揮了他的想像力之後對杜恪仁說道。
“呵呵。看不出你挺會編故事的,不過就劉時老婆那個模樣有幾個男人會看上,就算有人看上,你覺得他在殺了劉時之後為何不名正言順地和那個女人走到一塊兒,還為此忍了兩年?更何況我問了他們村的村民,說那個寡婦還是很本分的。”杜恪仁說道。
袁社笑了笑,他想到劉時老婆那五大三粗且長著齙牙的模樣確實不怎麼可能是紅杏出牆引來的情殺。“那老杜你認為他是怎麼死的呢?”
杜恪仁沒有回答,而是用左手托著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