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蘇慎:「他和你說了什麼?」
白夜殤小心翼翼道:「這應該屬於隱私。」
魏蘇慎淡淡『呵』了聲,白夜殤這才想起此人還有一個魔教教主的身份,連忙低聲道:「是讓我泄露一個假的生辰出去,最好是在陰時,丑年。」
魏蘇慎道了聲原來如此,重新闔眼。
白夜殤徹底睡不著了,心裡跟有螞蟻在爬一樣,只覺得這種話說一半的人,實在是可惡又可恨。
不管人心的想法有多陰暗,翌日太陽依舊會照常升起。
清晨,大家陸續轉醒,離王叫人派發完乾糧,和方杉站在前方說話。
白夜殤效率奇高,趁著廚子過來碎碎念的時候,和對方討論起生辰八字,廚子那是逢人就八卦,都不用暗示什麼,他又去和別人侃侃而談。
經過昨晚的露宿,得知今天傍晚就會達到目的地,眾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正午時,路過小鎮,離王包下一家小酒樓,啃了兩日的乾糧,突然吃到熱乎乎的飯菜,倍感舒服。
白夜殤的身份自然不能跟離王一桌,坐在樓下和其他人拼桌。中途不知是誰碰了他一下,湯水灑落在衣衫上,白夜殤搖了搖頭,向掌柜打聽了就近的裁縫鋪,準備換件衣裳。
好多人都是第一次出遠門,決定省下吃飯的時間跟著去逛逛。
方杉和離王坐在包廂內,悄悄將窗戶推開一條縫,咕噥道:「有好戲看了。」
只見白夜殤身後,不遠不近跟著一道身影。
「要不要現在去捉老鼠?」
離王突然起身:「一起吧。」
比起買衣服,街上的小吃雜耍更吸引人。
沒過多久,白夜殤身邊就只剩下趙凡一個。
趙凡笑眯眯道:「我有個親戚在這裡,他家就是開裁縫鋪的。」
白夜殤跟著他走,繞過幾個巷子後,疑惑:「這麼偏的地方,不像是開裁縫鋪的。」
趙凡轉過身,和善的笑容漸漸消失:「確實不像,不過適合殺人埋屍。」
白夜殤後退兩步,乾巴巴道:「這個玩笑並不好玩。」
趙凡一步步朝他靠近,白夜殤突兀地想起方杉那句做戲做全套,思考要不要拼命呼救一番。
正要扯著嗓子大喊,趙凡的身形突然縮小數倍,朝他猛地撲來。
白夜殤抬掌就要打過去,後者卻先一步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摔在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