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在房間內住了一天,什麼都沒發生。第二天的早餐只有稀飯,中午的菜更是簡單,在此基礎上加了一盤冬瓜。
期間沒有任何人跟他來交流。
方杉從容地吃完飯,暗暗思索杜洪是不是想用封閉的環境來瓦解他的意志。如果真的如此,那就打錯了算盤,他曾經在無盡的星海中遨遊數百年,哪怕是於黑暗的環境中獨處漫長的時光,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不知道杜洪是不是也發現了這點,第二天早晨連普通的飯菜都未提供,甚至沒有一口水。
與此同時,魏蘇慎收到系統的日誌:
X日X分,被採取冷暴力。
X日X分:沒給早飯。
文末配有一個生動形象的憤怒表情符號。
魏蘇慎不認為方杉會捏造數據,可能過得的確不好,不由對杜洪產生幾分慍意。
方杉再沒傳訊,這種日子並未持續,沒有早飯吃的當日清晨,杜洪就進入房間:「跟我來。」
行走的時候方杉眼睛亂瞄,如同是一個旅客而非囚徒。不難發現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人職守,這些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傷痕,比軍人多出些煞氣,更有甚者,給人的感覺是窮凶極惡。
僱傭兵。
方杉內心做出判斷。
杜洪全程不發一言,先是領他抽了一管子血,立馬走去下一個房間。推開門的一刻,方杉的目光瞬間變得古怪。
·
連續兩天都沒有消息,魏蘇慎正考慮要不要親自出馬,就收到方杉的來電:「我回來了,在別墅。」
等他趕回去,方杉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電腦旁邊刷著狗血家庭倫理劇。
以防萬一,魏蘇慎搜索了近期的新聞,確定沒有爆炸等大面積傷亡的消息後才問:「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方杉搖頭:「杜洪主動放我離開。」
魏蘇慎微感詫異。
方杉按了暫停鍵,把筆記本推向一邊,微張著嘴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化為一句:「我只能說,杜洪是一個相當尊重科學的人。」
同一時刻,杜家掌握的一個秘密基地。
「賤人!」
陳冰櫻捂著臉上的巴掌印,不可思議地望著杜洪,紅著眼眶道:「我做錯了什麼?」
杜洪怒意未平,呵斥道:「你居然敢騙我,說方杉是妖怪變的。」
可笑他竟然信了。
陳冰櫻急忙道:「是不是方杉跟你說了什麼,他那張嘴最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