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杉:「你名字的總筆畫超過二十沒?」
胖子算了下, 搖頭。
方杉一臉嫌棄,涼涼道:「那你沒資格和我說話。」
「……」
卸磨殺驢,方杉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轉換態度道:「下次見。」
胖子激動地握住他的手:「你可一定要成功。」
假使被家族的人知曉自己在做什麼,絕對會把他關上幾年禁閉。
方杉:「那日在廣場上我就說了,一個打擊要用另一個打擊平復, 同理,一個邪教要用另一個邪教鎮壓。」
「……」
被他一說,胖子心裡更沒譜了。
等緩過神來的時候,方杉已經不知所蹤。胖子悵然若失,想了很久,發覺能做的事只有燒香禱告,祈禱事情順遂。
方杉自然是又貓回了廣場上,開始和水晶球分享惡劣的計劃。
「現在還不是時候。」習慣性摸了摸它的禿頭,方杉道:「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你悄悄遛進宿舍找我們。」
水晶球亮了一下光,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至少一邊的魏蘇慎沒看出來,先在其他方面提出質疑:「它能走路?」
方杉疑惑:「有手有腳,為什麼不能走?」
有手?
魏蘇慎掃了一眼光滑的水晶球。
有腳?
又看一眼,爾後搖了搖頭。
方杉:「怎麼了?」
「沒事,」魏蘇慎淡淡道:「最近視力下降的有點快,你繼續。」
方杉『哦』了一聲,轉頭和水晶球談天說地。
等他們聊好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
方杉又開始和魏蘇慎勾肩搭背:「晚上記得別鎖門。」
「……」
分明是正常的一件事,被他一說,頓時顯得有種莫名的猥瑣。
回到宿舍後方杉攤平在床上:「忙了一天,好累。」
魏蘇慎望著被霸占的休息地,實事求是道:「你只動了嘴皮子上的功夫。」
方杉來回把自己當蛋炒飯一樣翻滾:「宿主沒有把我運動的程序算進去,也就是腦細胞。」
講道理的時候魏蘇慎從來就沒贏過方杉。
晚上,水晶球如約而至。
當魏蘇慎看到它溜進房間時,硬生生從一個球狀物體身上看到了方杉的影子。
方杉已經睡著了,水晶球也欺軟怕硬,沒有招惹一個可能出現起床氣的人,來到魏蘇慎面前。
它一動不動,只有偶爾內里會有些光芒在波動。
魏蘇慎:「……你在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