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章定定的看著容辭好半晌,直到她的額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才克制的輕輕吻了吻她因為緊張抿緊的雙唇,等她微微睜眼,才又貼上去啟唇,與她氣息交纏。
這是他自來就有的溫柔,剛才的強勢已經消散,容辭像是被安撫了似的,慢慢鬆開了緊握的雙手,隨後不知不覺的搭在他的上臂處……
“陛下,小爺醒……”
班永年剛進來就看到這一幕,頓時心下一緊,預感相當強烈的“撲通”一聲跪下,剛好躲過了迎面而來的茶杯。
隨著瓷器破碎的聲音,班永年一刻也沒耽誤連滾帶爬的求饒道:“陛下饒命,奴婢什麼也沒看見!”
這話更加讓容辭無地自容,她飛快的從謝懷章手臂下鑽出來,用手背冰了冰滾燙的臉頰,起身不去看尚在喘息的皇帝:“圓圓醒了,我要去看看,二哥你自便吧……”
謝懷章一下子拉住她,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他才說:“我與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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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剛剛醒來就看見父母相攜而來,他看了看周圍的擺設還以為是在做夢呢,等容辭走進才知道她這是真的進宮來看自己了。
容辭接過赤著腳撲進自己懷裡的兒子,將他抱起來坐在床上,圓圓摟著他道:“夫人怎麼進宮來了,是不是以後不走了?”
容辭道:“我是給太妃娘娘祝壽才來的,過一會兒就……”
謝懷章截住話頭:“今天要走,但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永遠留下來陪你。”
“真的嗎?”圓圓高興地在容辭懷裡打滾。
“……嗯”容辭略微遲疑,但最後還是應了,隨後將圓圓從懷裡挖出來,細細的打量著他的臉,想看看他這幾天有沒有變化。
隨即卻猶疑地看向謝懷章道:“二哥,你看這孩子的臉是不是有些紅?”
謝懷章聞言也凝神看去,只見
作者有話要說:圓圓幸福的躺在母親懷裡,小臉確實紅撲撲的:“是比平時深一些,是不是剛睡醒的緣故?”
容辭用臉試了試孩子的額頭,放鬆了一點:“還好,也不算熱。”
謝懷章一邊摸著兒子的臉一邊道:“他前天晚上發了一次熱,還沒等御醫過來自己就退了,想是這幾天轉寒,他人小,不太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