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要做什麼?本官可是朝廷命官!」文青竹臉色大變,突然後悔為了防止事情流入妻子耳中,而沒有帶護衛上船。
「朝廷命官欠債可以不還麼?」酒酒嗤笑,抓住文青竹的手腕,讓他無力掙脫,扭頭對他一笑:「小姐,這畫舫上無筆無墨,看來只能委屈文大人了。」
楚清知她是趁機報復,也不拆穿,輕點頜首。
帶著酒酒走向畫舫之外,那船家還在劃著名船,並未被艙中發生的一切影響。
「楚清!楚清,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啊!」
身後傳來文青竹掙扎的聲音,還有最後一聲劃破手指的慘叫。
聽到這威脅,名柳擔憂的對楚清道:「小姐,你不怕那人報復麼?」
楚清嫣然一笑,眺望遠方的景色:「怕,就可以不討債了麼?」
說完,她欣賞的道:「這瑤池風光確實不錯,只可惜游湖之人實在是吊人胃口。」
待她收回眼眸,卻見名柳踮腳張望,便好笑的道:「你這是作甚?」
名柳撇撇嘴道:「我們剛剛戲耍了這個傢伙,他可不會那麼好心還將我們送回岸邊。奴婢是在看看這湖面上可否還有其他船隻。」
楚清失笑搖頭,提點她道:「你忘了,這可不是文青竹的船,不過是租來的罷了。」
名柳眼眸一亮:「對啊!有錢才是老大。我這就去跟船老大說,將船包下來,然後將那個不要臉的畜生扔進瑤池裡。」
「那可就可惜了這一池湖水了。」楚清惋惜的道。
名柳想了想,深以為然的點頭:「也是。可不能讓這等人髒了咱們安寧的瑤池。」
這時,酒酒已經完成任務,走了出來,手中拿著的欠條上的落款處,有著一個血紅的指印。「小姐,辦好了。」
楚清看了一眼未乾的欠條,囑咐:「這東西可要好好收好,過些年,咱們可是要去討債的。」
「奴婢知曉了。」酒酒嬌笑著,將欠條收好。
「楚清!」艙內,文青竹雙手撐著桌子,眼睛充血,惡狠狠的盯著站在外面談笑風生的三女。
「船家!」他突然高喊。
正在划船的船老大,趕緊跑過來:「客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