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刀和扶蘇領命。
楚清又看向徐沖,眸光陰狠:「我要你在一夜之內,將文青竹向安寧富戶索要金銀,被拒後,構陷莫須有罪名陷害百姓,以權謀私的事情傳揚出去,要整個受災之地人人皆知。」
「屬下定不辱命!」徐沖抱拳道。
楚清拂袖,三人立即退去,按照各自的任務分頭行事。
三人前腳剛走,酒酒就回到了梨園之中,遞給楚清一塊腰牌,將劉賀之言轉告:「小姐,劉賀說抓了老爺之事,他事先並不知情,而是由欽差直接下達的命令。他心中也相信老爺是無辜的,卻又不能過於忤逆欽差,所以只能給你這塊腰牌,夜裡喬裝進大牢探望老爺。」
楚清冷笑,接過腰牌:「這個老狐狸,倒是精明得很。高坐在旁,誰也不幫。就一塊腰牌,還想讓我記他的情不曾?」
「那小姐,我們……」酒酒遲疑的看向楚清。
楚清將腰牌收下,冷冷吩咐:「準備一下,晚上我們去探監。」
……
子時一過,從楚宅的偏門出來兩道黑影,全身都用漆黑的斗篷裹著,看不清楚模樣。正是要前去大牢里探望楚正陽的楚清和酒酒。
為楚正陽帶的東西,被酒酒分別放在一個三層的漆盒中,兩人相視一眼,悄然離去。
這一次,她們並未坐車,而是徒步而行。
自然,已經對沾衣幻影有所小成的楚清,不會跟不上自幼習武的酒酒。
一炷香後,兩人已經來到了大牢的附近。
寬大的帽檐,遮擋了楚清和酒酒的全部容貌,只能從身形依稀判斷她們是女子。
「何人靠近?」剛出現在光影中,牢門裡就傳來呵斥。
楚清並不言語,只是將劉賀給她的令牌遞了出去。獄卒見過,心中頓時明白來者何人。態度立即大變,躬身輕言的道:「您來了?快請。楚員外並未受委屈。」
說著,便拉下鎖鏈,打開牢門讓二人進入。
「有勞了。」楚清輕言。
酒酒順勢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小錦囊,遞給獄卒。
「不敢不敢!」獄卒忙受寵若驚的連連擺手。
酒酒將錦囊塞進他懷中,笑道:「我們小姐給你,就拿著吧。咱們家老爺還得勞煩大哥多照顧一二。」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那就多謝小姐和這位姑娘了。」獄卒堆著笑容,將錦囊收入自己懷中,拿起燈籠為楚清二人領路:「小姐,姑娘,這邊請。這個時辰不會有人來查房,你們有話可以慢慢說,小人為你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