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狐裘絨毛包裹著兩個人。
「別動,一會漏風了。」燕川懶懶道,制止了蔣迎谷亂扭來扭去不自在的動作。
「但是但是,好奇怪呀……」可蔣迎谷總覺得兩人在她衣服里包著,到處都是燕川的冷香……好像被她抱在懷裡一樣……
「怎麼了?這有什麼奇怪的。」燕川瞌上眼睛。
「不是啦……」蔣迎谷心說你一個古人當然不覺得!我可是現代來的思想開放腦洞又大,你長得又美味……你這樣我會想歪的!她一邊心跳一邊動了動身體,但只聽燕川一聲低聲嗚咽,一下子想起來她身上有傷口。
「啊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撞到你的傷了?」她著急地向左邊看,想要檢查一下。
但燕川一挑眉,懶懶制止了她的動作,忽然睜開眼睛歪頭靠在她肩頭上,用手把她衣襟拉下來露出白皙的肩頭,在風裡吹下一冷,變得觸覺敏感。
蔣迎谷一個激靈,心裡一跳,剛轉頭,就看見燕川慢慢把頭低下來靠近,平時殷紅似血的唇顯得有些蒼白,映襯病弱的臉微薇張開,露出兩顆貝齒。月色下,高貴雍容的女孩那麼脆弱柔美,像是要遠去的魂靈,又像是受傷的精靈。
她一時緊張,竟一下子沒有反應,給燕川機會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
風裡的肌膚已經冰涼,那柔軟的唇瓣也冰涼,但她嘴裡包裹的那一片鎖骨像是在滾燙的火里……
蔣迎谷幾乎是全身一下子就顫抖一下,酥癢感從肩頭向四周的皮膚快速擴散,話都說不出:「爾,爾,爾雅……你你你……你在干……」
她從鼻子裡傳來一聲哼聲來,牙齒不輕不重地在上邊摩擦兩下,離開時舌頭好似無意識在鎖骨窩裡勾了一下。
「唔……」蔣迎谷嘴唇顫抖。
「扯平了。」沒想到燕川忽然把衣服給她拉上去,笑著斜夾她一眼,在風裡凍著,眼角又亮又紅。
「啊……啊……」她還卡帶著,好像自己的齒輪里給人倒了一瓶紅酒,皮膚還存留著燕川的溫度和觸感……心裡一時間麻麻的。
「你安靜一點,我要眯一會。」燕川說著又閉上眼,腦袋偏到她肩膀上,緊了緊兩人的披風。
其實她說不說也沒關係……蔣迎谷已經僵得想一個木頭人,想動也動不了。還是一根紅木。
她的肩膀上枕著燕川,目不斜視地瞪大眼睛痴痴遙望夜空——其實眼睛裡一片呆滯空白——臉已經燙得快要燒起來了。
天哪!絕對不是我的錯覺!爾雅就是在撩我!我要給這該死的古人上一節「性別相同點火也會燃」生理課!……爾雅你能不能長點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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箐姜的局勢很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