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心很好。」她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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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蟬又一次下班,捏著鑰匙打開門。
最近的工作進程不錯,反正她那天去學校給殷守月請了長假之後……那群兔崽子不知道腦補了什麼對她更加畢恭畢敬……雖然九班基礎差,好在態度端正,不難管。
最近殷守月也挺乖。
反正她不記得曾經和魏蟬激情互毆你死我活——魏蟬也不會告訴她,魏蟬又勉勉強強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兩人最近倒是師生關係良好。
她就在魏蟬家裡,沒事找找A市資料,聽魏蟬講點事情回憶一下記憶,自己想辦法思考思考東城的事。
但今天,等魏蟬回到家,放了包去廚房,卻忽然敏銳地發現這裡被人動過。
鍋具擺放位置稍稍有點偏斜,門把手有動過的痕跡,水龍頭大概剛關了不久,還有一滴滴落下來——她每天回來殷守月都乖乖待在臥室等她,或者在客廳給她打招呼,從沒進過廚房,所以她排除了殷守月,思索著那個人是誰或者……他還在不在。
魏蟬正想著,耳尖忽然輕輕動了一下。一股攻擊的風……正在靠近她!
魏蟬眨眨眼。
瞬間!
來人被手肘勒住脖頸,呼吸被隔絕,而魏蟬的另一隻手,正成爪呼嘯!
「魏……魏老師……」殷守月趕緊喊。
魏蟬瞬間停下來。
她看看自己懷裡圈著的那少女,其實殷守月比她高一頭,但魏蟬在身後勒著她的脖子,她只好半屈膝,微微顫顫地站著。
魏蟬放開她,按著她的肩膀把她轉過來:「胡鬧。」
殷守月笑笑:「魏老師好厲害。」
「你沒想過我接不住你那一個偷襲?」魏蟬斜眼看她。
「但老師接住了。很厲害啊。」殷守月認真道,好像對她崇拜又信任……
但魏蟬明白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有這個能力……確實,沒接到她也不會在乎,因為那說明這個老師不過如此……所以她是殷守月啊。在最危險無助的境地也在遊戲人生……用別人的生命!
不過魏蟬也並不在乎,倒是貼心地沒有再拆穿。
「痛?」她看殷守月揉揉脖子,又「嘶」一聲好像碰到背上的傷口,皺皺眉露出擔心的樣子,揪過她檢查:「知道身上有傷,玩兒什麼玩兒。」
殷守月聽話地順著力道轉身,但背部還是有點被魏蟬的動作刺激,疼得直哆嗦。可她卻回答著:「沒關係,我不怕疼。」
「……我知道。」魏蟬忽然意味不明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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