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個屁呀!」笑笑跳上去就勒他的脖子:「救人呀!這女孩重傷!還沒有靈氣!」
司洛寒反應過來,趕緊抹了一把自己睡眼惺忪的臉, 慘白和消瘦的臉上露出嚴肅和正經, 付下身靠在床邊仔細檢查起來。
而這時候的ariel就蹲在床邊, 金髮軟軟如貓咪的發頂, 眼睛裡嗤著淚, 露出毫不作偽的擔心和焦急——卻也知道乖乖不說話不打擾司洛寒。
路千山的反應也奇怪——從她第一眼看見這個女孩開始,一股奇異的電流仿佛從她指尖直流到心臟, 好像她的人生忽然找到動力……
就像是老派電影裡少年少女的相遇, 微風撫開他們的長髮飛揚, 彼此眉宇相對, 情愫暗生,於柳樹下一見鍾情。
我……喜歡上她了?
路千山心臟跳動……卻總有一股奇怪的違和感纏繞著她。
「原來是……」司洛寒眼神一凝,直起身:「快——你們之間,沒有信仰科學的吧?」
三人心思不同,聽著話卻也一起奇怪,情況危機司洛寒表現也不像是開玩笑,於是ariel只好怯生生舉起手,說話間還哭得打嗝:「嗚——我……」
笑笑也愣愣舉手。
「……」司洛寒這時候也真想白她們一眼:你們說你們兩個啊……你們都上天下海乾坤借法了,還真是科學信徒啊!
他也沒什麼辦法,只得轉身又捏住笑笑的肩頭,直視她的同時又看看ariel,黑如濃墨的眼鏡安定地看著她們。
笑笑一愣。
雖然司洛寒平時懶散痞氣又不修邊幅……相貌到頗有點憂鬱小生的感覺。
而這時他認認真真一看自己,她才發現那人的瞳孔竟然寒冷安定到這個程度。
司洛寒也知道越急越慢的道理,於是緩和又仔細,聲音柔而低沉:「那麼現在我們放下常識和經歷……
首先我們要承認世界上總是有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是不是?我們總是能夠哪怕偶爾的一瞬間,感受到人身與自然天道的聯繫,不管是閃爍的頓悟,還是夢中的揭示……是不是?」
笑笑聽進去了,自己也努力地跟上他的語言,和ariel一點頭。
「這是個靈氣的世界,沒有人反駁,是不是?」他彎著腰,眼睛專注地看著兩個人,緩然的聲調溫和又不容置疑:「那麼我們都是靈氣的孩子……我們受山河冰川的庇護和饋贈……既然我們生於斯長於斯,我們是不是當向它獻上自己的信奉?」
笑笑和ariel的眼神好像受到引導一樣,都點點頭。
「好的。」司洛寒安撫地笑一下,轉頭看看路千山——她正用找來的酒精和棉花給那女孩止血,一邊轉頭圍觀他們——他又轉回來:「那麼來……」
他把他們倆都帶到床邊:「現在把她看做天道的代表吧……她是你們的神。」
笑笑和ariel神情很著魔,於是一起重複:「她是我們的神。」
「是的。她是你們的神。」司洛寒點點頭,同時示意路千山:「所以現在起訣,向庇佑一方的神,獻出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