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從神遣退居二線給首領做飯去了,兩個人相處時間直線飆升,安月行倒是學會喝酒了,雖然是甜葡萄酒,勁兒也挺大,晚飯沒事就倒酒給林木一。
林木一有酒癮,理智有心拒絕身體無力回天,每次爪子都拽著酒瓶不撒開。
某天,把林木一灌了個半醉,直接拖進臥室,打算做點有益身心的事。
林木一喝醉了軟和,眉目神采飛揚,又好欺負,眼眶一紅,就很得安魔王的心。
其實這麼久,安月行沒真碰過她,雖然冷傲自負,她向來有耐心,不願意真讓林木一更傷心了,一直拖到現在,其實也不知道林木一還怕不怕。
林木一是一直配合的,小心翼翼,在她索取的吻里掙扎求生——至於進攻,沒可能的,一來沒那個實力,二來沒那個膽子。
安月行喜歡她眼眶紅著積水得樣子,配合那漂亮的無表情的小臉有種別樣的無辜感,張著嘴喘氣眼睛半眯縫著露出水盈盈的光,很可愛。
安月行撐起來吻她的腕,那鐲子都還在她上,襯得皮膚瑩白腕纖細,深得笑臉魔王的心:「木一,不怕我了嗯?」
「嗯……還有點……」林木一老實道,一邊喘息顫抖一邊努力克服著應承。
安月行接受自己這件事,她其實是不信的。但既然安月行說過的事,她必須做,叫了把喜歡重新拿出來就要拿出來……不是不怕傷心了,是沒有選擇。
不管安月行是愛她還是要殺她,她都要無條件接受,這下面是地獄還是人間都是後話,跳下去是絕對的。
好在她沒有被剝皮抽筋……
不過另一種意義上也快了。
林木一張嘴,呻吟,臉上紅一片,生理淚水掛在睫毛之間,眼裡是潭水激盪。
安月行勾著嘴角埋頭嘗她的鎖骨,曖昧氣息更濃。
————
若安月行回到家沒見林木一,多半她是去室內訓練室了,雖然現在是生活助理,很多東西她不願意丟下,況且槍枝偵查互聯這些都是現代的,她沒學兩年,不可能和傳統武術一樣熟。
不過戰力方面在現代人這裡她還是g,神遣向來是「要打十個」的。
安月行快步走到室內館找到正挑戰自己一戰多別人拿槍她空的林木一,看了一會,見她雖然酣戰地舒服,但有稍微體力不支的意思,出了個破綻就要被偷襲成功,足尖一點把人偷出來了。
一拳打空的特工:……
捏著槍明明瞄準了人不見了呢……
林木一腦袋一暈,回神已經站在場外,面前是笑盈盈的閣主殿下。
「差點輸了?」
不是輸了,被偷襲成功一次她怎麼就輸了?可她一想哪兒不對,心說不是閣主來觀戰她沒贏得漂亮給丟臉了?
於是期期哀哀站到面前,裝可憐,低頭,啞聲:「我錯了。」
安月行伸。
林木一埋著腦袋只剩下黑漆漆的發頂,想了想,遲疑小聲:「別打頭,會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