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羚君氣得一腳踢過去:「關你屁事!」
許諾倚在門前眼睛靜靜地盯著她看:「你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你。」
「我們樂意!」衛羚君一翻白眼。
「那麼你們是想單純地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嗎?」許諾毫無壓力的用少女的嘴巴說出這句話,惹得衛羚君直眯眼睛:「小言子,你還記得你幾歲嗎?」
「四歲。」許諾道:「但是我什麼都懂,感染之後長大的不只是身體,還有腦子。」
「就算這樣呢?那你幾歲了?」衛羚君這才打量她,忽然從她稚嫩的面孔之一閃而過什麼,沒有抓住,於是揮散,重新回神道:「成年了嗎你。」
「快了啊。」許諾歪著頭,伸戳戳自己的臉頰,然後細細的指移動到胸口,戳戳。
衛羚君:「……」
衛羚君於是兩步上前抓住她的腕把她困在門邊,低頭玩玩她的髮絲,戲弄:「……怎麼?發育了?」
「……」許諾皺皺眉,對這氣氛稍微有點不自在——但畢竟是她蓋了戳的御用暖水袋,還是沒怎麼掙扎,只是仰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向上望去,睫毛顫抖。
「我們想單純地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啊……那又怎麼樣?」死了一次的老流氓早沒有害羞的心思,把玩著少女的髮絲,勾一下唇角。
衛羚君忽然湊近她的唇,見她肌肉僵硬瞬間,又慢悠悠移到她耳邊:「你的意思是,不要你一雲姐……
你也可以咯?」
她吐息痒痒的,半眯起眼睛,那雙狐狸眼竟然終於露出了痞氣的魅惑,味道香甜。
許諾咽了口唾沫,接道:「我可以啊。」
衛羚君噗嗤一下,放開了她:「小言子,喜歡你老大我?」
喜歡的。
衛羚君的懷抱里有很清新的太陽照耀下的軟氣,仿佛夏日裡的柏油路熾熱的蒸騰。
衛羚君在地獄裡滾了一圈,竟然還帶著對孩子的善心……許小言如此恰巧地被選,成了她最後的善良傾注點。
衛羚君面冷心熱,說起來像只刺蝟,但露出的柔軟肚皮之後矜傲的小樣子可愛極了,露出一切的柔軟,只等你一刀切下去。
要是她真是許小言,就算不喜歡上她,也肯定會敬愛她。
但她是許諾,許諾不懂尊重,只想著殺還是不殺,要是不殺,要不要把她關起來據為己有。
「喜歡。」她點頭。
「你喜歡我哪點啊?」
「漂亮。」許諾立刻答。
「……」衛羚君露出瞬時無法反駁的表情,咂咂嘴接道:「好看的人很多……」
「我開玩笑的。」許諾齜牙算是笑,打斷道:「我喜歡你因為你抱我。姐姐……我真想叫你姐姐,你救了我,你的懷抱好溫暖,我喜歡你。」
衛羚君有點明白了:「你吃一雲姐的醋,因為對我有依賴心理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