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越光被拉開了注意力:「百分之十?」
「是我們和那個女的開玩笑說的話啊……」
「這□□……」同伴一想,噴了:「夠毒舌的啊!還記仇!」
————
「你究竟和他們說些什麼啊!」離開幾步,高玉終於沒能忍住。
「能說什麼?」岑萍水想了想,竟然還有心情開個玩笑:「商量『生意』?」
生意——生意?!
岑萍水究竟把自己看成什麼啊!就算她無奈有幾次委身他人……為什麼如今竟然連半點羞愧都沒有了?!
「你怎麼變成這樣!」高玉震驚地揮開她的,簡直想要劈頭蓋臉地罵她一頓,臉色鐵青,語言如同雷聲刺破一樣尖銳:
「你當真要變成一個□□了才開心是吧!」
……
變成一個□□。
這句話一出,岑萍水神色頓了一下。
……她可以自己說,大多數時候也不在乎別人嘲諷,但不代表能夠容忍別人一次次對她的生活指畫腳——何況還是高玉。
於是她轉身,淡淡地站著,也不笑,耷拉著眉眼,張口冷冰冰道:「很不巧,就是這麼一個□□把你從那攤爛泥里救出來,就在半分鐘之前。」
高玉也自知失言,但是仍心有不甘:「你一會當真要和他們一起……一起去酒店?」
「……」岑萍水煩她了:「是啊,為什麼不?」她見她張嘴,立刻又截住話頭:「難不成你要叫我別去?用什麼身份?你是誰啊?你是我的另一個客人!醒醒啊!」
高玉臉色忽然煞白:「你……你還是記恨我?」
「我是誰啊……我是你的另一個客人!醒醒啊!」
這句話……是高玉說過的!
現在岑萍水原封不動……每個字都全砸回她身上。
「你記恨我,用這種方式……」她喃喃:「你能不能……」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可以嗎?」岑萍水服了:「我幹嘛記恨你?我和你沒這麼深的關係!你醒醒好不好……你多大了……」
她最後回眸一眼,語氣里與其說是諷刺,不如說是真心實意的不能理解,無愛亦無恨的真誠:「你是我的客人,我是『那個人』的替身——你是忘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