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輕輕搖頭,「奴婢也覺得疑惑,但是當時奴婢靠得近,確確實實沒有太子的人在。」
謝頌華陷入沉思,卻仍舊想不出個所以然。
又見小青雖然神色還算平靜,但是眉眼間的疲憊無從掩飾,便笑著道:「算了,這事兒也不是咱們能探究的,你好生休息,王爺應該也快回來了。」
「真的嗎?」小青喜出望外,「這段時間就是錦衣衛都沒有王爺的消息,王妃確定嗎?」
想到蕭鈺如此一語不發就跑了,謝頌華心裡也很是有氣,但是面對小青,還是笑著點頭道:「應該就是這兩日的事情了。」
實際上按照她心裡的想法,應該今晚上蕭鈺就能回來,裕豐帝那裡根本就不能拖。
等小青退下了,謝頌華也覺得自己疲憊不堪,但還是起身往東跨院去了。
藍田唉聲嘆氣地在準備東西,見到她過來,臉上便有些不忿,「你不是不要看到我麼?」
「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擺架子?」
謝頌華一句話便破了藍田的功夫,他臉上氣憤難當,卻又無可奈何地走了過來,「好好好,我沒資格,但你不得感謝我這一次?」
「什麼感謝你?」謝頌華挑了挑眉,像是沒有聽懂他說的話。
「你可不能賴啊!」
藍田指了指架子高處的一隻盒子,「你可是用出去了。」
謝頌華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臉上露出幾分冷意,「我倒是在家裡留了一個監視我的。」
藍田連忙道:「誒,你這個人講話可要憑良心啊!你能研製出來解藥,難道沒有我的一份功勞?你現在這就是過河拆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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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過河拆橋,你這會兒已經沒有命在了。」
她這話說出來完全不像是作偽,嚇得藍田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好像下一刻這顆腦袋就要搬家了似的。
「這段時間京里有什麼動靜?」
她這話說出來簡直就不像是一個問句,反倒像是在陳述著命令著。
藍田立刻道:「我可是終日被你關在屋子裡的,我怎麼會知道京中有什麼事情,你這不應該去問錦衣衛麼?」
話雖然如此說,但是語氣到底是越來越弱,最後在謝頌華含著幾分戾氣的目光中,終於喃喃道:「死了幾個人而已。」
「而已?」
藍田將兩隻手一攤,「我最多只能告訴你我知道的情況,但是你若是讓我想辦法去改變,這不是要我的命麼?我活了這麼多年也不容易。
如今躲在你們這裡,也就是為了一個苟延殘喘,我可不是你手裡的死士,難道你還指望我為你拼命不成?」
「你倒是一點兒都不虛偽!」
「這是我個人認為我身上最好的品質。」藍田順杆子往上爬,然後笑嘻嘻道,「你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可以想辦法收買我啊!」
謝頌華毫不猶豫地將用了的根棉棒扔到了他的身上,藍田立刻疼得哇哇大叫起來,「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行為叫什麼?」
他身上的皮肉發出一陣焦臭味兒,但是很快就消失了,除了衣服上破了幾個洞,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
謝頌華上上下下地將他打量了一遍,然後忽然露出一個看上去有些恐怖的笑容來,「其實你可能不知道,我對你這身皮肉很是好奇,要不然……從明天開始,我來研究研究你?」
藍田嚇得臉色煞白,「你……」
他竟然無法懷疑謝頌華這會兒不是在開玩笑。
「好嘛!你說嘛!你到底要什麼,我且看看我能不能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