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仗最終不能贏才奇怪了。」
慧敏郡主冷笑道:「若是你們靈教的人都這麼厲害的話,我若是你,我還當什麼國師,當什麼靈教教主,我就應該滿天下遊歷去,看看哪裡有你父母說的氣運,然後收集起來。
等我收集夠了,我再隨隨便便地發動一場戰爭,然後這天下不就勢如破竹,全部都是我的了嗎?這不就是你的邏輯?」
國師似乎是被慧敏的這一套說法弄得有些愣住了,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笑著點頭道:「你說得竟然還挺有道理的,但是這世上也有一定的自然規律是不能扭轉的,也不知道你這個說法能不能繞過這個規矩,等我下回有時間試試看看。」
對於他這個態度,慧敏很是不滿,她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就覺得怎麼看怎麼討厭。
好一會兒之後,她才又道:「把方才的話說完,好端端地扯到太祖皇帝的身上,你必然還有許多準備好的話術要說出來,我也懶得讓你憋得難受,你直接說吧!」
慧敏的態度確實是與旁人不同。
國師似乎是第一次發現她這麼可愛似的。
因而他也就沒有再隱瞞什麼,「實際上,我們靈教的大仙師才是受了你外祖父,景帝所託,在摸透了氣運運轉規律的情況下,幫著你外祖母奪了這個位子。
只是你們不知道的是,太祖皇帝本身就不是凡人,這個天下原本就是他的,用了這樣的方式將這個天下搶走,只是表象,終究還是要還回去的。」
「還回去?」慧敏像是在聽故事,是真真正正地將自己眼下聽到的一切都當成故事來聽,「那還能怎麼還?」
「要不然,宸王蕭鈺怎麼會出生呢?明明已經想方設法斬草除根,可是這個小皇子還是出生了,而且這麼多年,你外祖父和你舅舅用了那麼多的方式都沒能將這個人弄死,你說是為什麼?
就只有一句話可以解釋,天命不可違。」
慧敏的臉色立刻變了,她緩緩轉頭看向一旁的裕豐帝。
這麼多年,舅舅那麼疼寵著鈺哥哥,怎麼會……
「哦,我都忘了,郡主你似乎很是鍾情於那位宸王,那麼這事兒你應該也不知道了,畢竟在陛下的眼裡,你只是個孩子,這樣的事兒,怎麼也不會跟你說,你只要在膝下承歡就是了,重要的事兒,還是不能叫你知道的。」
此時裕豐帝又陷入了昏迷,就是胸腔的起伏都變得很不明顯。
慧敏心裡又痛又驚,她再一次轉過臉,死死地盯著那國師,「我不信你說的,一個字兒也不信。」
「這又什麼不信的,」國師對于慧敏的這個說法似乎很是不解,「你只要用心想一想不就明白了?
你看看方才站在這裡的那個韓翦,他與蕭鈺不是死對頭麼?若是陛下真的那般看重宸王的話,怎麼可能會看著他那般欺侮王爺?
不就是個太監麼?哪怕從前跟他義父關係好又能怎麼樣?陛下親生的兒子,也沒有見到幾個他如何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