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縮手縮腳地坐在她對面。
她喝了一半,終於開口說:“我們分手吧。”
我有點費解地說:“為什麼?”
白牡丹說:“你對我不好。”
我茫然地看著她。
白牡丹掰著手指,依次數道:“第一,不主動聯繫女朋友;第二,不會哄女朋友;第三,女朋友召喚不出現。”她說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像你這樣的,通常被叫做渣,說句實話,我真的想不出有哪個女生能忍受得了。”
我小聲解釋道:“我會改……”
白牡丹卻搖了搖頭,說:“先不說你能不能做到,即使你豁出去了成了一個完美的男朋友,我覺得那就不是你了,因為你要qiáng迫自己去習慣,去適應一個你根本不懂的世界。我倒覺得,這就是你的本xing,你不太會體貼人,或許是因為你的思維方式和別人不太一樣……也或許是因為你的目光注視在更廣的角度。”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又喝了一口奶茶,說:“不論你再努力,再改變,你也改不了你的天xing。我幾乎能看到那樣的未來……不是女方失落不滿,你們每日爭執,就是對方冷感到一點兒也不注意你。”
白牡丹話鋒一轉,道:“但是有一個人,就愛你這樣的,你這樣的xing格也剛好能與他互補……在我看來,你們是天生一對。”
我挫敗地坐在那兒,想了好半天才說:“你說的沒錯,我現在去求證第二個選擇。”
白牡丹鏡片一亮,說:“需要我陪你去麼?”
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說:“不需要。”
白牡丹面無表qíng地看了一會兒,突然問:“你是男人麼?”
我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她又說:“是男人的話,就證明給前女友看。”
我茫然地問:“證明什麼?“
白牡丹推了推鏡片,一字一頓地說:“壓倒班長。”
我覺得哪裡有點奇怪……
想了一會兒,找不出確切的原因,我只好回答她道:“從生物體能上來說,車廷筠比我好太多,如果他不生病,或者殘疾的話,我沒有絲毫可能打贏他。”
白牡丹問:“難道你認命做受方了?”
我琢磨了一會兒,確認地問道:“受方是指同xing中承受的一方麼?”
白牡丹似乎在思索,半天才說:“你這麼說也可以。”
我肯定地回答說:“不,我沒有這個打算。”
白牡丹終於露出點除了面無表qíng之外的表qíng,她好像有點糾結,“可是你說你難以壓倒他……”
我點點頭,說:“對。”
白牡丹的表qíng更加糾結,又說:“你又說你不打算做受……”
我繼續點頭。
白牡丹:“請問你如何在不壓倒班長的qíng況下做攻?”
又有一個陌生的詞……
我想了想,問:“攻和受是相對的?”
白牡丹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我費解地看了她一眼,說:“這並不衝突,我不必打過他,只需徵得他的同意。”
白牡丹突然笑了一下,笑容在她的臉上顯得很突兀。她好像覺得有點可笑,說:“班長不可能會同意。”
我困惑地問:“為什麼?”
白牡丹口氣鏗鏘有力:“班長百分之萬是純1——只攻不受的類型。”
我想了一會兒,想到車廷筠那副頤指氣使的神氣樣子,就覺得白牡丹的話很有說服力。我只好嘆了口氣,說:“如果他不同意的話,我就沒辦法驗證自己對男人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