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禹……”一旁的傅建仁不會看臉色,搓著手期期艾艾的開口,在場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他對鍾曉禹的態度很曖昧。
“鍾曉禹你倒是能耐,勾了一個又一個。”戚少趁機開口嘲諷著,不遺餘力的抹黑鍾曉禹。
“看來戚少打定主意和我過不去了。”鍾曉禹收起臉上的表qíng,淡淡的開口,戚常聽他這樣一說,心裡一跳,正想開口,就聽對方繼續說道:“那麼我也不用替你留面子了。”
“把戚少請出去吧。”鍾曉禹轉頭對身後的保鑣吩咐道,戚常雙眼圓睜,氣急敗壞的吼道:“你敢?!信不信我讓你今天走不出這個門?!”鍾曉禹冷睨了他一眼,無動於衷。
身後的保鑣也不是吃素的,聽了鍾曉禹的話,就上前架住戚常的手臂,不管對方的掙扎,就這樣將人拖出了包間,一路拖出娛樂城。
戚常簡直快氣瘋了,一路上遇見許多認識他的人,大家都一副驚奇的模樣,沒想到會看見戚常被人架著丟出娛樂城。
處理完戚常之後,鍾曉禹抬眼掃了一眼剩下來的人,那些人沒想到鍾曉禹真的敢動手,不過礙於對方現在的身分不同,他們也不敢替戚常出頭。
如今上流圈子誰不知道,聞家的鐘曉禹是任堯的秘書,跟著任堯從市風光歸來,等到任堯選上政委之後,對方的仕途想必也是不可限量。
在這樣的qíng形下,誰敢真的和鍾曉禹對著gān,不說他是任堯的秘書,就說聞家原本的背景,也不是他們比得上的。
所以其他人在戚常被丟出娛樂城後,也灰溜溜的走了,很快的包間內就只剩下鍾曉禹和傅建仁,還有娛樂城的負責人。
傅建仁旁若無人,一直用火熱的眼神盯著鍾曉禹,娛樂城的負責人心裡疑惑,卻也不敢問出來觸鍾曉禹的霉頭,畢竟他已經看出對方的怒意。
“你先出去吧。”鍾曉禹冷著臉,對著負責人說道,負責人有些猶豫,但是在鍾曉禹的堅持之下,還是離開了包間。
“曉禹,我……”傅建仁見礙事的人走了,上前幾步,就想握住鍾曉禹的手,卻被對方避了開來,他微微愣了愣,隨即又瞭然的笑了。
“曉禹,你還在怪我嗎?我和陸言只是一時的意亂qíng迷,當時你離開沒多久,我就後悔了。”傅建仁好聲好氣的說道,一副深qíng款款的模樣。
鍾曉禹聽著對方的話語,心裡掀起驚濤駭làng,他故作鎮定的說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和陸言是不是在一起,和我有什麼關係。”
“曉禹,我知道你生氣,但是我們這麼多年的感qíng,你都忘了嗎?”傅建仁見鍾曉禹冷淡的模樣,苦笑著說道。
“傅建仁,你是在做白日夢嗎?我和你什麼時候有多年的感qíng了?”鍾曉禹掀起嘴角冷笑著,頓了頓,繼續說道:“別是剛才撞到頭給撞傻了吧,要不要我告訴你,今年是哪一年?”
傅建仁見鍾曉禹滿臉認真,一點都不像在和他嘔氣,不禁有些奇怪,心裡頭也隱隱有一股古怪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被他給遺忘了。
“曉禹,我們從大學就在一起了,之後又共度了這麼多難關,我承認,和陸言上chuáng是我的錯,我不該見異思遷,但是我真正愛的人還是你啊。”傅建仁皺眉,緩緩的說道。
“傅建仁,你真的應該去看看腦子了,我和你不曾在一起,大學時候也只不過當了三個月的室友,你的妄想症不要太嚴重。”鍾曉禹冷淡地說道。
“曉禹!你為什麼不承認?明明我們……”傅建仁見鍾曉禹拼命撇清兩人的關係,著急的開口,只是他還沒說完,就被鍾曉禹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