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鍾曉禹和任家走得近,老爺子沒有說什麼,任家原本很低調,被許家打壓得很慘,沒想到如今有翻身的可能,讓大家都挺意外的。……
許家自從許父被降級之後,就沉寂了許多,原本繞著許寧打轉的追求者,一夕之間都跑了個沒影,如此的落差,讓許寧很受不了。
不僅如此,現在只要她出現在jiāo際場合,就有人對她指指點點的,在背後議論她父親的失職,雖然上面給的理由是酒醉誤事,不過有知qíng人爆料,實際上的qíng況更加嚴重。
部隊還是看在許老爺子的面子上,已經從輕發落了,許父涉及的不只是酒醉延誤軍qíng,似乎還牽扯到泄漏國家機密。
只是這部分沒有直接證據,所以並沒有被提出來,但是和許父同個軍營的同僚都知道,消息自然也傳得沸沸揚揚的。
許寧聽說了之後,鐵青著一張臉回家,向爺爺哭訴,許老爺子聽了自然又差一點暈過去,難怪許父被降級後,以前和許家來往的家族全都避了開來。
原來其中牽涉到泄漏軍qíng,難怪沒人敢和許家沾邊,這種事誰沾誰倒霉,就算證據不足,所以沒有起訴許父,但是許父這輩子都別想再往上升了。
運氣好點,還能在原崗位待到退休,但要是再有個風chuī糙動,開除軍籍都有可能,老爺子也不再走動,只盼著許父能安全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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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驥給了傅建仁三天的時間不是說笑,這幾年他在國外,做事的態度和手段改變了許多,也學會了對付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
像傅建仁這種渣滓,對他越客氣,他越蹬鼻子上臉,不讓他吃點教訓,他根本不會懂得進退,不過聞驥沒有這麼好的脾xing,三天後若是傅建仁還敢留在s市,他會讓他只能用爬的出s市。
這三天他派人盯著傅建仁的行蹤,得知第三天傍晚對方出了s市之後,並沒有把人撤回來,果然,第四天的深夜,他又偷偷地溜回了s市。
只是他才剛踏進自己租的小屋,沒多久聞驥便帶著人找上門了。
他瞠目結舌的望著破門而入的保鑣,看著聞驥慢慢的走進他家,他雙腿有些發顫,不曉得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回到s市了。
“傅建仁,我給過你機會。”聞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還沒等傅建仁開口,便對著保鑣說道:“把他的腿給我打斷了。”
傅建仁瞳孔一縮,倒抽了一口氣,看著走向他的保鑣,心裡一顫,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聲淚俱下的說道:“聞少!我錯了,我立刻走……”
“來不及了,既然你不想用走的,我就讓你用爬的。”聞驥緩緩地說道,語氣中的殘酷讓傅建仁頓時嚇傻了。
他也見過不少仗勢欺人的場面,但是完全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碰上這種事,聞驥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要把他的腿打斷,傅建仁根本接受不了。
可是他一個人,哪裡打得過四個身qiáng體壯的保鑣,很快的就被制伏按壓在地上,兩個保鑣一人一邊壓著他的肩膀,他撕心裂肺的大吼,“聞驥!你放過我,我絕對會滾得遠遠的!”
“機會只有一次。”聞驥不理會他的叫喊,對著保鑣說道:“把嘴堵起來,動手。”保鑣立刻照做,隨後就傳來鐵棍敲在ròu體上的悶響聲,傅建仁痛得臉色蒼白,卻因為嘴巴被塞了抹布,無法痛呼出聲。
保鑣下手快狠准,一下子就將傅建仁的雙腿給敲斷了,聞驥踱步到對方面前,蹲下身來,拍了拍對方的臉頰,“記著,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你承擔不起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