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放開!!你要帶我去哪兒?!放開我!!”陸儼瞬間就慌了,連聲音都變了調兒的尖銳。他現在衣不蔽體,這麽被人拖出門外,他真是這一輩子都要抬不起頭做人了……
而在陸儼死命嘶吼掙扎的同時周遭的太子黨們也都趕緊出聲阻止,寧遠和吳岳濤趕緊上來攔住葉少東,“葉三你冷靜點兒,這到底不是我們的地方,你這麽把他拖出去,鬧出事兒來不好收場。”
“就是的!”吳岳濤在一旁幫腔,“再說你看看他現在的樣子,你這麽帶出去指不定引多少急色的看過來,好歹是你看中的人,你甘心這幅好景色讓路人占便宜?!”
bào怒中的葉三少停下動作,用仿佛要把陸儼拆吞入腹的表qíng看了陸儼半晌,攜著那要bī死人的低氣壓一聲不吭地拿起沙發上自己的外套,走回來不容反抗地把陸儼嚴嚴實實的裹起來,陸儼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七十多公斤的體重,他卻一點兒障礙也沒有,彎腰打橫抱起來就往外走,同時低頭冷冷盯了陸儼一眼,“──你要是趕在外面亂喊亂叫,老子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兒gān死你!”
雙手被緊緊束在衣服里,陸儼被裹得無法掙扎,眼見著出了門卻因為躲避眾人看過來的好奇目光和葉少東的警告而不敢吭聲求救,就這麽無能為力眼睜睜地看著葉少東把他塞進車廂里,然後自己坐進來,yīn沈的聲音吩咐了司機一個地址……
陸儼被扔進車裡的第一個動作就是開車門,葉少東卻已經靠進他,嘲諷地冷笑著,“車門鎖了,別白費力氣了。”
看著車子駛向自己不知道的終點,陸儼真的慌了,封閉的車廂里全是男人qiáng烈侵略的氣息,有瀰漫著麝香的qíngyù味道升騰起來,葉少東qiáng橫地伸手把陸儼摟進自己懷裡,披在身上的外套被撥開,遍布施nüè痕跡的赤luǒ身體bào露出來,一番折騰,先前被葉少東塞進體內的糙莓被擠碎了,鮮豔如血的果漿從大腿根部蜿蜒著留下來,qiáng烈的視覺衝擊刺激著男人的感官神經,讓葉少東一手粗bào地揪著陸儼的黑髮迫使他仰起頭,一手扣住他的下顎,狠狠地再次吻了上去!
一個悠長而充滿掠奪的吻。
仿佛無聲的表達了來自男人的徹徹底底的占有yù。
一個吻結束,在感受到葉少東腿間那硬硬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器官時,無路可退的陸儼終於哭了出來……
“放過我……求求你……求求你,讓我走……”
“走?”葉少東饒有興致地挑高眉毛,單手扣住陸儼的雙手按在椅背上,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露出裡面賁張的粗大yù望,qiáng橫不容反抗地分開陸儼的雙腿,另一隻手壓著陸儼的一條腿太高,然後借著糙莓果汁的潤滑,帶著冰冷而毫無感qíng的笑意,好整以暇地挺身,完全地將yù望一cha到底,徹底地占有了這個像小豹子一樣野xing難尋的年輕男人,從未承受過這樣對待的後庭瞬間撕裂,而他在陸儼崩潰的慘叫中高高在上冰冷微笑,湊近陸儼的耳邊,夾雜著qíngyù的輕漫聲音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死了這條心吧。放過你?陸儼,永遠都不可能。”
第二章 不堪回首…(5)【H】
“走?”葉少東饒有興致地挑高眉毛,單手扣住陸儼的雙手按在椅背上,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露出裡面賁張的粗大yù望,qiáng橫不容反抗地分開陸儼的雙腿,另一隻手壓著陸儼的一條腿太高,然後借著糙莓果汁的潤滑,帶著冰冷而毫無感qíng的笑意,好整以暇地挺身,完全地將yù望一cha到底,徹底地占有了這個像小豹子一樣野xing難尋的年輕男人,從未承受過這樣對待的後庭瞬間撕裂,而他在陸儼崩潰的慘叫中高高在上冰冷微笑,湊近陸儼的耳邊,夾雜著qíngyù的輕漫聲音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死了這條心吧。放過你?陸儼,永遠都不可能。”
──
從KTV到酒店,一路上,封閉的車廂里一直有陸儼壓抑的哭聲和哀求,和那jiāo合之處摩擦帶起的yín靡水聲糅雜在一起,成了陸儼這輩子聽到的最讓他害怕的聲音。
對於陸儼來說,那只是一場泄yù和泄憤的qiángbào。沒有快感,只能感覺到撕裂的疼痛從那個羞於啟齒的地方蔓延全身,他仿佛被人從身體最中心的地方一下子撕開了,整個人被緊緊壓在座椅上,無法擺脫,無法呼吸。
香江夜晚的燈紅酒綠透過車窗給車廂裡帶來迷亂的微光,可是他睜大眼睛,卻滿目的空茫漆黑,除了意識在不斷的崩潰沈浮,其他什麽也感受不到。
他不知道,他的身體在這場jiāo媾里給葉少東帶來了怎樣的快感。他長期運動,身體肌ròu結實勻稱,學過一些粗淺的拳腳功夫,筋骨比一般人柔韌,用葉少東後來的話說,就是陸儼比一般男人更能適應他對各種體位的要求,而又比柔弱的女人更有耐力,更耐cao。
而且長得實在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