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岳美的話,讓賈老爺子跟賈鄭新的臉色變得蒼白了很多。他們調查的結果裡面,卻是沒有這梁岳美跟賈鄭策認識的資料。他們兩父子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而他們心裡也開始相信他們手裡的這份親子鑑定的報告。
而賈鄭策聽了梁岳美的話後,尷尬的笑了笑,什麼話也沒有說,不過,他的身上已經開始冒冷汗。
“對了,這位阿姨,以後你要給你女兒找爸爸的時候,請不要再到我們司徒家來了。我們司徒家跟你的女兒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司徒謹站在司徒昕身邊,拉著司徒昕的手,慢慢悠悠的說道。好像說的是很普通的事qíng。
司徒謹的話一出,這梁岳美跟梁若冰就轉頭看向司徒昊然,然沒等她們娘倆說話,司徒謹就繼續說道:“因為阿姨,你女兒的親生爸爸在那,就是那個賈鄭策叔叔。記住哦,以後可千萬不要再找錯人了哦。我們一大家子可是很忙的,可沒空跟你們扯這些不清不楚的事qíng。”說到最後的時候,司徒謹說話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梁岳美聽完司徒謹的話後,衝到他身邊,拉著他的胳膊喊道。梁岳美這時候的qíng緒有點失控。沖向司徒謹的時候,更是有種瘋狂的意味。
這可把大家嚇壞了,就怕梁岳美做出什麼瘋狂的事qíng。
司徒昕則是在梁岳美衝上來的時候,就暗自調動自己體內的靈氣,要是梁岳美發瘋做出什麼傷害她哥哥的事qíng的話,她會在第一時間,把梁岳美給打出去。
司徒昕在司徒謹沒說話之前,回答道:“就是說,你的女兒梁若冰不是我大伯司徒昊然的女兒,而是那個賈鄭策的女兒。怎麼樣,現在挺清楚了嗎?要是不相信的話,賈老爺子手裡有親子鑑定的報告,你可以去自己拿來看看。”司徒昕說話的語氣很冷,看向梁岳美的眼神更冷。“還有,請你放開我哥哥。”
梁岳美在司徒昕說話的時候,頭轉向司徒昕,眼神呆呆的看著司徒昕。而在梁岳美發呆的時候,司徒昕一伸手,把她哥哥司徒謹拉到了她的另一邊,把他從梁岳美手裡給解救了出來。其實,這根本不存在解不解救,就司徒謹的伸手,這梁岳美就是發瘋了,也是傷不到他分毫。
而他當時被梁岳美抓住胳膊,也是他被梁岳美的瘋狂舉動驚到了,忘記了躲閃。而司徒昕則是關心則亂,要知道,這家人就是司徒昕的逆鱗,要是誰碰了她的家人,那她肯定不會讓對方好過。
梁岳美回過神來的時候,有點瘋狂的說道:“你騙我的,這不可能,若冰明明是昊然的孩子,怎麼可能會變成是賈鄭策的孩子。你們肯定是騙人的。”
“哼,騙人?你不是口口聲聲說那天晚上嗎,那你倒是跟大夥說說那天晚上的事qíng啊。”劉茜雖然在看了司徒昕給司徒老爺子的調查報告,覺得這梁岳美挺可憐的,但是在看到這女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跟他老公扯上關係,她就不gān了。
“對,對,那天晚上的事qíng,那天晚上。”梁岳美這時候有點急了,急於想說清楚,但是她越是著急,卻是越說不清楚。
倒是在一邊的司徒老爺子說道:“梁岳美,你所說的那個晚上,是不是昊然,賈鄭策他們營有人要退伍,而舉辦的那次聚會啊。”
“對,對,就是那次。”梁岳美這會根本沒心思注意是誰在說話,她聽到有人幫她把她想說的話,說出來,就直點頭。
“梁岳美,那天的事qíng,我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你那天喝醉酒後,扶著你,送你回去的人不是我老公昊然,是賈鄭策。我想我這麼說,你應該清楚那天是怎麼回事了吧。”劉茜把後面的給補全了。
司徒老爺子跟劉茜的話,往賈鄭策的眼神閃爍,身上直冒冷汗,他已經擦額頭上的汗不知道擦了多少次,而且還有越擦越多的跡象。
賈老爺子跟賈鄭新也是知道這件事qíng的,但是,他們知道的版本跟司徒老爺子他們知道不是一個版本,當然,他們知道的那個版本還不是他們調查出來的,而是他們在知道這梁岳美可能跟司徒昊然有關係知道,找到人後,從梁岳美嘴裡聽到了。而這時候,他們父子倆聽了劉茜的話,再一細想,卻發現,他們之前是怎麼回事,居然就信了梁岳美的話,連調查都沒有調查。
他們怎麼就沒仔細想想這司徒昊然的為人,是會做出這樣事qíng的人嗎。其實要是換了平常的時候,賈老爺子跟賈鄭新聽了梁岳美的話,一定會察覺出這裡面的不正常之處,但是,他們當時被喜悅沖昏了頭了。一心想著要把司徒家給搞垮,而失了理智。
“什麼,不是司徒昊然。這怎麼可能,我,我明明看到是昊然啊。”梁岳美還活在她自己給自己編制的美夢裡。
“你那時候喝醉酒了,錯把別人當成了我老公昊然,而且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人不是嗎?你覺得我老公昊然會是那種做了卻不敢承認的人嗎?”劉茜說話的時候,眼睛看向了在一邊不停摸汗的賈鄭策。繼續說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賈鄭策先生,我想,他應該比誰都更清楚,那天晚上後來發生的事qíng。”劉茜看著賈鄭策似笑非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