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看自己主人的心qíng不好,想了想,出聲說道:“主人,其實你不用這麼生氣啦,你小舅舅他沒有做對不起你小舅媽的事qíng。都是那個女的,她自己想巴上你小舅舅。”
“誒,白白,你怎麼知道?”司徒昕奇怪的問道。
“我就知道啊,那個主人,我沒跟你說過嗎,我好像能感覺到別人內心的qíng緒波動。要是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qíng況下,我還能知道這個人心裡的想法。但是可能是我現在的能力不後,這個會很耗我的jīng力。用多了會感到很累。而剛才我看你被氣的不輕,就稍微的查看了一下,你小舅舅跟那個女的內心想法。”白白解釋道。
“白白,你從來沒跟我說過哦。”司徒昕危險的聲音出現在白白的腦中,讓白白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主人,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我自己已經說過了。”白白趕緊討饒。
“算了,看在你是初犯,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不過沒有下次哦。”司徒昕扯著白白的兩隻虎耳大度的說道。但是白白被司徒昕扯的耳朵,心裡想著:“這還是不追究我的責任啊。那你現在是在gān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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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司徒昕扯著白白的虎眼跟白白玩了一會後,之前低落的心qíng,也好了很多。“白白,我是你主人耶,為什麼我這個主人還只能感覺到對方的qíng緒波動,只能知道那些人對我有沒有起壞心,你卻能感覺到別人內心的想法了,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啊,那個主人。”白白看到一臉受傷表qíng的司徒昕,它這心裡充滿了愧疚感。“主人,這個,白白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哎,早知道,我就不跟主人說這件事了。”白白沮喪的低著頭,它說的那最後兩句話,完全是自己自言自語。但司徒昕可是聽得清楚。
司徒昕看到自己這玩笑開的有定過頭了,忙揉著白白身上的虎毛說道:“白白,我跟你開玩笑的啦,你有這樣的能力,不還就等於我有了一樣,我高興來來不及呢。怎麼會傷心呢。”
“主人,你,你太過分了。”害的它白擔心了半天,還覺得自己心裡有種罪惡感。但現在呢,看著司徒昕臉上半點可憐都沒有,白白頓時就bào走了。在司徒昕的懷裡,掙扎著,要脫離司徒昕的懷抱,它傷心了,主人剛才傷害了塔幼小的心靈。它決定這幾天都不要理這個無良的主人了。
“哎呀,白白,我知道錯了啦。你不要生氣嘛。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司徒昕用美食來安撫著白白。
“哼,你以為一點吃的,就能收買我嗎?這不可能。”白白很有骨氣的說道。而它這心裡卻是想著:“這吃的也太少了點,我得為自己再多爭取一點。”
“那再加一小瓶的果酒。這是最極限了,再多可就不行了哦。”司徒昕怎麼會沒看出白白的小算盤。不過,對於這點小算盤,司徒昕還是很樂意滿足白白的。
“好,那就這麼成jiāo了。主人你可不許反悔。”白白一想到那讓它垂涎已久的,司徒昕新釀造的果酒,這之前的堅持早就拋到了腦後。它恨不得現在就空間去,一嘗這美酒。
司徒昕看到白白這口水都要掉下來的樣子,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這契約的神shòu,還真是個異類的存在,不過,司徒昕卻是喜歡白白這樣。
這會跟白白說起這果酒,司徒昕想著,這麼長時間沒去龍社,自己是不是應該也那點果酒出來,給夏宇傑跟劉宇翔。堵堵他們兩個的嘴。不然,這劉宇翔看到她,肯定會對著她抱怨,說她狠心啊,說她居然這麼長時間沒來看他們了,把他們都忘記了啊。
想到這,司徒昕果斷的決定,等會一定要拿酒,堵住夏宇傑跟劉宇翔的嘴,
司徒昕到龍社來,是一時興起,也沒有打電話通知夏宇傑跟劉宇翔。其實,司徒昕平時做事都是隨著心qíng來的。夏宇傑跟劉宇翔也早就習慣了司徒昕這樣沒有任何通知的,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