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盡力的。先讓我進去看一下你媽媽的qíng況,”司徒昕在外人面前,說話還是很注意的。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太滿,這是給自己留下餘地。
劉國標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對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喊師傅,“阿翔,這位是?”劉國標是見過夏宇傑的,但是卻從來沒見過司徒昕,他是知道自己的小兒子有個很了不起的師傅,而靠著他小兒子的這個師傅,他還剛剛從股市裡面打撈了一筆。但是卻從沒想到過,自己兒子的這個師傅,會是這麼一個小姑娘。他之前一直以為自己小兒子的師傅,是一個中年的婦女。
“恩,爸,這就是我師傅,等會再跟你解石,先讓我師傅去給媽看一下。”說完,劉宇翔又跟他爸爸解釋到:“我師傅她會醫術。”
劉宇翔的話剛說完,劉國標還沒有發表意見呢。一直坐在那,不做聲,當隱形人的劉宇翔的哥哥,劉宇斌這時候卻突然站起來說道:“不行。她才多大啊,哪有本事治媽的病。”
聽到劉宇斌的話,司徒昕沒說話,她挑了下眉毛,然後抱著白白,站在一邊。她是無所謂,反正,她是看著劉宇翔的面子上,才會出手。既然有人不相信她的醫術,正好省的她麻煩了。
司徒昕是無所謂,但是白白卻是氣呼呼的說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什麼人啊,居然敢懷疑主子你的醫術,真是瞎了狗眼了。”
“好了白白,不要生氣,為這種事qíng生氣不值得。”司徒昕安撫著氣呼呼的白白。
劉宇斌這話一出,劉宇翔跟夏宇傑的臉色都變了。夏宇傑下意識的看了下司徒昕的臉色,當看到司徒昕臉色沒有變,才放下了心。雖然他是混黑道的,但是,論起手段來,他跟劉宇翔兩個人都不及司徒昕狠辣。
他們有見識過司徒昕對待敵人的冷血。所以,他剛才還怕劉宇斌的話,惹惱了司徒昕。那樣的話,劉宇翔這個中間人就難做了。
劉宇翔剛想出口反駁他哥哥,但在他開口之前,他父親已經呵斥到:“劉宇斌,你給我一邊去,不要在這礙著我跟你媽的眼。我們兩個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兒子,你滾吧。”
“父親,我。”劉國標的幾句話,讓劉宇斌臉上滿是受傷的表qíng。他看著劉國標的眼神滿是傷痛。
“爸,哥剛才說話是有點沒經過腦子,但他也是擔心媽才會這樣的,你。”劉宇翔看到自己哥哥備受打擊的話,反而是開口為他哥哥開脫。
但是他話沒說完,就被他父親給打斷了。“阿翔,行了,你別為你哥說話了。他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我現在恨不得一棍子打死他。要不是因為他,你媽又怎麼會躺在醫院裡,被判了死刑呢。”說到最後,這劉國標氣的手都抖了。
“怎麼,哥,他。”劉宇翔一臉的不相信,他媽媽生病這件事跟他哥哥有關。
“這件事等會再跟你說,現在還是先讓你師傅進去給你媽看一下吧。”劉國標不像劉宇斌那樣沒有眼力見。雖然一開始看到劉宇翔叫司徒昕師傅的時候,這劉國標還是有點不敢置信。但是,他剛剛有注意觀察了一下司徒昕,司徒昕給他的感覺就是這個小姑娘不簡單,
“師傅,剛才的事qíng,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媽媽。”劉宇翔有點忐忑的說道。他怕因為剛才他哥哥對司徒昕的態度,讓司徒昕生氣了,不肯出手了。
劉宇翔的心思,司徒昕都知道。她制止了劉宇翔沒有說完的話,說道:“沒事,只是在進去之前先說明,我喜靜,尤其是在我診脈的時候,不喜歡身邊鬧哄哄的。所以,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司徒昕這話,雖然是對著劉宇翔說的,但是她的眼睛卻是看向劉國標。
“是,我知道了。”劉國標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會有那樣的眼神。而且,這司徒昕通身給他的壓力。完全不是一個這個年紀的小孩該有的。剛才他面對司徒昕的時候,有種面對著上位者的那種感覺。
劉國標看著司徒昕的背影,心裡想著,剛才一定是自己太過勞累了。產生了幻覺。
司徒昕抱著白白,往加護病房走去。當她的手碰到門把的時候,這劉宇翔媽媽的主治醫師,得到消息趕了過來。“等一下。”
司徒昕聽到聲音,放下了要碰到門把的手。轉過身,看著那個醫生。
“劉先生,這裡是醫院,病人家屬是不好隨意的進出重症監護室的,這是為了病人好。”那個醫生是聽到護士的報告後,從辦公室,急急忙忙的趕過來的。
“茅醫生。我知道你們是為了病人好,但是我太太現在躺在裡面,你們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們之前都給我們發病危通知書了,說只能聽天由命了。既然這樣,那是我們這些家屬應該可以進去,跟我太太說說話。”劉國標本來是想說,司徒昕是進去幫他太太治病的。但是他剛要說的時候,司徒昕卻是對他搖了搖頭,張嘴示意他,不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