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琴沒想到,會從她老公阮炎冰的嘴裡聽到“離婚”兩個字,之前在家裡,無論她怎麼吵,怎麼鬧,阮炎冰最多就是板著臉不理她。所以,漸漸的,她也就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沒有顧慮了。但是,今天阮炎冰的態度,跟阮炎冰說出來的“離婚”兩個字,嚇到她了。她的臉,一下子白了下來,身子搖了搖,差點摔倒,好在邱琴的朋友正好站在邱琴的身後,在看到邱琴搖搖晃晃的站不穩的時候,一把扶住了邱琴,擔心說道:“小琴,你沒事吧?”
邱琴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這阮炎冰說的那句“離婚”是真的傷到她了。
“阮炎冰,你這是什麼態度,現在是你做了對不住小琴的事qíng,你不說道歉,反倒護著你身後的狐狸jīng,要跟小琴離婚。”邱琴的朋友化著濃妝,一臉憤慨的看著阮炎冰,時不時的還用滿是鄙視的眼神看著被司徒澈跟盧傑擋住的司徒昕。
邱琴朋友的話,讓司徒昕明白過來,這邱琴為什麼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不過,司徒昕很不明白,這包廂裡面可不是只有她跟阮炎冰,為什麼這邱琴就這麼肯定,她跟阮炎冰的關係不正常呢?
司徒昕對於邱琴朋友罵她是“狐狸jīng”,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司徒澈跟盧傑眼神沉了下來,眼裡閃過危險的光芒。他們對於這個敢直接罵他們寶貝妹妹的邱琴的朋友,很是惱火。
司徒澈跟盧傑,想上前去好好的教訓她一頓。但是,還沒等他們兩個動手,一個白色的影子,從他們身後閃電般飛過,直直的向邱琴的朋友飛去,
邱琴的朋友,只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向她飛來,還沒等她看清是什麼東西,就感到臉上一陣刺痛。“啊,好痛。”
不止邱琴的朋友沒看到是什麼東西,屋裡的其他人,除了司徒昕,都沒看到那個白光是什麼東西。邱琴的朋友,痛的雙手捂住臉,蹲下了身。
邱琴看到她朋友喊停,趕緊蹲下身,著急的問道:“安亭,你怎麼了?哪裡疼?”
“我的臉。好疼啊。”那個叫安亭的,蹲在那,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安亭,你給我看一下你的臉,哪裡受傷了?”邱琴把安亭的捂著臉的手,拉下來,當她看到安亭臉上的十道紅印的時候,差點驚叫起來。“安亭,你的臉。”
阮炎冰他們看到安亭臉上的傷,也倒吸了一口冷氣。倒是白白,這個創造出這般傑作的神shòu,對於安亭臉上的傷口不是很滿意:“哼,要不是只打算給她一個教訓,我這爪子才不會留qíng,這傷口肯定不會這麼的淺。”白白剛才聽到安亭罵它的主人司徒昕,它全身的毛就豎立起來。然後,就直撲向安亭,在她的臉上,留下這四道痕跡。
“我的臉怎麼了?好疼啊。”安亭看不到自己臉上的qíng況,她只覺得,這疼的她全身都在發抖了。
“你的臉。”邱琴看著自己好友臉上的四道血痕,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她說。她轉過頭,想像自己的老公阮炎冰求救。但是,阮炎冰是一臉淡漠的看著她。讓她要說出口的話,一下子咽了下去。
司徒昕撫摸著白白的虎毛,“你這傢伙,真是。”司徒昕心裡滿是感動。感動於白白對她的維護。
司徒澈跟盧傑,看著安亭臉上的四道血痕,也反應過來,這四道血痕可不是他們家寶寶懷裡的白虎的傑作。他們兩難得的,對於這個老是搶占著他們寶貝妹妹的白虎,投去善意的眼神。
司徒昕看著被自己丈夫冷淡的表qíng給嚇到的,呆愣愣站在那的邱琴,跟站在那,還在喊疼的安亭。司徒昕拿起電話,撥通夏宇傑的電話。讓他帶著“百老匯”的經理,來處理一下。
這處理一下,可不是說單純的,帶安亭去醫院,她叫夏宇傑跟“百老匯”的經理來,更多的是處理安亭今天擅自帶非會員進入“百老匯”的事qíng。
夏宇傑在接到司徒昕的電話後,帶著“百老匯”的經理很快的出現在了司徒昕他們的包廂裡面。
夏宇傑一進來,一個眼神都沒給站在門口的安亭跟邱琴。他直奔向司徒昕:“小姐,出了什麼事qíng?”跟在夏宇傑身後的“百老匯”的經理,在看清楚門口這臉上帶著四條血痕的安亭的樣子時,他心裡就暗叫不好。
這個惹禍jīng在,今天這事難處理了。而且,他只要一想到,這個安亭得罪了龍社的大小姐,他這額頭上面的汗,是一個勁的往外冒。
“哦,這個服務員,私自放那個女士進來,抓jian的。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什麼時候我們的”百老匯“居然是沒有會員卡都能進來的。我更不知道,我特別準備的幾個包廂,居然能這般容易的就讓人進來了。”司徒昕一邊撫摸著白白的虎毛,一邊用很平常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