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12日
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长篇(41-42)
宁卉完全没想到芳姐会突然攥住自己的手,于是下意识转过头朝芳姐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就见眼前的芳姐面色樱红,檀口微张,朱唇白齿,鼻尖与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里只见喘息不见呼气
宁卉不由一惊,眼前的芳姐不就是不就是镜子里的自己么,接着见芳姐对自己相视一笑,那一笑意味深长,媚光迷离的眼神仿佛在对自己说:亲,让我们一起飞
宁卉知道芳姐已经看出来了自己的状况,因为那样的状况正出在芳姐自己的身上,因为,此刻都有一个男人的手伸到两人身下的裙子里
芳姐的手突然攥过来的一握,算是认可了宁卉对自己秘密的发现。
于是两个女人在会意的相视中获得了某种默契,宁卉知道把手伸到芳姐身下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而芳姐似乎是知道宁卉其实也是有老公的,从芳姐会意的眼神中,仿佛芳姐是看明白了一切。
“狗日的国猪!”在大家伙热闹的谈笑声中,猛然听到孙哥恨恨的来了一句,原来这当儿大伙正聊到昨晚国足输的一场比赛,“这群兔崽子踢的是啥子鸟球,昨天害老子又输钱!”
一听孙哥就是在玩球,而且昨天是买爱国盘输了钱,此刻在一旁激愤的声讨和数落着国足。
就在孙哥的声音冷不丁的窜出来的当儿,宁卉感到芳姐握住自己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这下颤抖宁卉感受出来了,是心悸,是忏悔,是愧疚,也是兴奋与刺激!老公的声音近在咫尺,身下却享受着其他男人手指的蹂躏宁卉为芳姐的胆量感到咂舌,因为宁卉凭着女人的本能感觉孙哥并非宁煮夫一类的YQF,芳姐此刻的所做所为完全就是在玩极限运动,偷情的极限运动,把偷情的极限玩到了极致。
无限风光在险峰,所谓极限运动,即意味在巨大的风险中寻找更加强烈的快乐和刺激。
但这不算完,突然,宁卉感到芳姐的手竟然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
原来听到一个人接了孙哥的茬,本来接个茬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位大家叫江哥来的是这句:“孙哥,你心真大!”
其实来这句也不要紧,因为从接孙哥在说国猪话茬来看,听上去江哥完全有可能是在说居然还能有心大到买球买国足赢的人,但问题是,人家江哥恰好就坐在铁娃的身边,由他说出这句话来在此时时刻的语境中也完全可以理解为是在说孙哥,你老婆在你眼皮底下把青青大草原都种在你头上了,你还心大到说国猪。
因为坐在铁娃身边,他完全有可能已经看出铁娃跟芳姐正在桌下暗通款曲。
手上感受着芳姐的颤栗,这下的颤栗中宁卉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儿害怕。
于是宁卉本能的转过头循声朝铁娃旁边的江哥看去,然后看到孙哥也看着江哥,然后笑了笑问到:“我咋心大了?”
孙哥还笑得出来,宁卉的心霎时紧到了嗓子眼,接着不知道江哥是不是故意在卖关子,因为半晌没听到江哥回话,只见江哥慢慢的站起身,然后端着酒杯摇晃着身子慢慢朝孙哥走去
江哥这是要去给孙哥告密的节奏吗,宁卉感到芳姐颤抖的手都沁出了汗来,房间里空气顿时凝固起来,芳姐现在是真正站在了险峰,芳姐这是要么会刺激到飞起,要么粉身碎骨么?
宁卉觉得芳姐是不是玩得太狠了,当宁卉本能的低头用余光朝芳姐的桌下瞄了一眼的时候,看到似乎铁娃的手依旧伸在芳姐的裙子里,裙边的抖动说明了铁娃的手这当儿在干的好事根本没有停下来,同时,宁卉感到芳姐拼命控制着自己已经不仅仅是手,而是整个身子的颤抖。
宁卉知道芳姐是在赌江哥说的心大是说的国猪这茬,但既然是在赌,说明芳姐也不敢肯定江哥就不是想去给老孙告密,因为如果不是告密,江哥用得着站起来朝老公走去么?
这是要去说悄悄话的节奏么?
空气在凝固,桌子上饭局看上去一切如常,但各自当事者的脑海却因为桌下的暗流涌动的剧情正在飞快转动着,好一场好莱坞的编剧都写不出来的大戏正在上演,突然,宁卉也觉得这场跟自己无关,似乎又有关的大戏好刺激。
而短短几米的距离,江哥走到孙哥跟前仿佛走了一光年。
在这一光年里,宁卉感到罗朝在自己身下搅动的手指也一刻未曾停下,这让宁卉的身体跟芳姐一样,也愈发颤抖着不能自持,但宁卉拼命的忍受着不愿自己的高潮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不是不愿爆发,不是不愿意跟此刻拉着自己的手的芳姐一起飞,是女人的羞耻还起着阻梗的作用,但此刻的氛围又让宁卉感到要压制身下如潮的快感完全是missionimpossible,是一个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宁卉只能祈祷罗朝的在身下翻江倒海的手指能停下来,停下来,能停下来怜悯一下自己作为女人的矜持。
就在江哥终于走完一光年的距离来到孙哥的旁边,支棱着酒杯要跟孙哥碰杯,突然一声高亢的呻吟划过客厅的上空,这声高亢的呻吟如同没有预警的空袭,只不过这空袭的不是炸弹,却胜似炸弹,就见本来喧嚣的大家伙突然楞住,被这声不是炸弹胜似炸弹的呻吟炸得通通没了声。
本来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的宁卉也被谁都能听得出来这声特殊的呻吟吓住了,一会儿宁卉才拍了拍胸口,确定呻吟不是自己发出来的,然后朝身旁的芳姐瞄了一眼,发现芳姐也是以同样疑惑的眼神错愕的看着自己
所以这声呻吟也不是芳姐发出的。
这声呻吟炸弹系女声,高亢,酥荡,爆炸力只有女人高潮迸发出的能量才能发出,此刻房间唯二发出这种特殊状态下才能发出来的特殊呻吟的宁卉和芳姐都明确的不是这声呻吟的制造者,那么问题来了,还有谁抢在宁卉跟芳姐前率先撞了线,把女人在高潮中的酥荡之声炸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把大家伙炸得一片静默的呻吟继续在房间飘荡着,宁卉聆耳一听,才听出来声源不是来自于客厅,而是来自于客厅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那应该是客卧。
已经有好事者朝客卧的门口看去
但大家此刻的神情已经好像没那么惊讶,仿佛听到这声突如其来的炸弹传来似乎是一种天经地义,而房间里唯一不明就里的也许只有宁卉了。
幸好有女生咋呼起来,为这酥荡的声波炸弹给了注解:“唉,我还说小王和小李哪去了呢?这才叫缘分天注定,哪里用得着介绍呢?原来人家早已一见钟情!”
原来小王和小李是这次罗朝一并请来的朋友的朋友,说是俩人挺合适准备跟他们牵个线相互介绍来着,这倒好,这边还担心小王和小李能不能相互看上眼,人家早已急不可耐在一边抱着滚床单去了。
从客卧传出来的小李高亢的呻吟声,听得出来两人是干柴烈火,情深意浓,那床单滚得是车撕马鸣,战况激烈。而小李那似乎毫无顾忌的释放却让手拉手的宁卉和芳姐更加难受,小李飞起来了可以喊,但这当儿宁卉跟芳姐相当于你的身体已经同样飞起来,却不能让人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
话说楞过神来的江哥这才找孙哥把酒杯碰完,然后叹了口气,嘴里悠地飙出一句感叹,这句感叹让宁卉感到拉住的芳姐的手温度一下也飙升到沸点——
“唉,女人呐!”江哥的这句感叹像是为客厅上空飘荡的那个叫小李的美女的呻吟声有感而发,又像是在暗戳戳的意指芳姐
现在宁卉是真的紧张了,在别人的偷情里,飙自己的肾上腺,宁卉着实被今儿如此紧张的氛围刺激到,难怪此刻罗朝的手指在身下的翻飞能够带来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有时候那种摸不着却能深切感受得到的氛围才是快感加持的倍增器。
宁卉生怕江哥下一句就把芳姐的秘密给孙哥抖落了出来,那孙哥还不得跟铁娃掀了桌子干一架啊,当然,孙哥如果是YQF,情况另当别论,但从芳姐此刻手心出汗和温度飙升的状况看,宁卉判断孙哥跟宁煮夫不是一类人,而芳姐今天是真正在玩极限运动。
对,偷情极限运动。
像今天芳姐这种在老公眼皮底下跟男人暗通款曲的玩法已经刷新了宁卉对于偷情底线的认知,芳姐此刻的状态好比在万里的山巅之间走着钢丝,刺激是刺激,但稍一不慎掉下去便会万丈深渊般的粉身碎骨。
话说通过在今儿这场跟芳姐的同命相连般的致命邂逅,宁卉跟芳姐成了好闺蜜,后来芳姐在跟宁卉描述这种偷情的刺激时用到了一个词儿,这个词儿其实既出乎宁卉的意外,又让宁卉感同身受,即,那种刺激和快感的刺激比正常的性爱要嗨上一万倍。
一万倍!纵使这是一种夸张的修辞,但芳姐嘴里的一万倍让也让宁卉咂舌,差点让下巴惊到没了踪影。
这是后话。
随着罗朝的手指已经深入到自己的蜜穴里疯狂搅动,那位叫小李的本来来相亲,却直接滚了床单的美女的呻吟声依旧绵延不断的冲击着耳膜,此刻身下如潮涌来的快感纵使没有一万倍,也有比平时一百倍的强烈,宁卉甚至感到一阵目眩和窒息,感到自己身下的决堤似乎就在毫厘之间来回摇摆,在如此强烈的快感的冲击下,宁卉感到自己的意识的栅栏已经摇摇欲坠。
宁卉仿佛看到芳姐的身体已经在万丈之高的钢丝绳上悬空,而江哥的告密——如果江哥起身踱步到孙哥面前就是准备干这事的,江哥的告密就将是那万丈高空吹过的一丝轻风,这丝轻风足以将芳姐从钢丝绳上掀落下万丈深渊
就在宁卉已经笃定芳姐下一秒一定会粉身碎骨的当儿,江哥的感叹过后居然突然拐了个弯,伏在孙哥的耳边给自己方才的感叹来了个解释:“我是说这声音真好听!”
“这个我听出来了,”孙哥看着江哥依旧一脸疑惑,“但我是问为啥你说我心大呢?”
“呵呵”江哥伸手拍了拍孙哥肩膀,那勾肩搭背的样子像极了男人说悄悄话的样子
从这个姿势看,这是真的要告密了么?
宁卉紧张得快要嗓子冒烟,从紧紧攥住自己的手的力道,宁卉感觉下一秒芳姐的心脏就会骤停。
罗朝的手指依旧在身下如琴弦般的飞舞,手指过处,丝袜成为撕袜,如潮的快感已经将撕袜淹没
“我的我的意思是,”此时江哥的声音已经是醉意盎然,话不成线,慢得跟树獭一般的语速跟依旧在房间里飘荡的女人的呻吟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国猪这么好的理财产品你居然还能输钱,你买国猪赢,你这是跟钱钱有多大的仇啊?孙哥!”
折磨了芳姐和宁卉半天的楼梯响声终于落地,靴子从楼梯上滚落了下来,但终究不是跟孙哥告密芳姐的瓜,而是国足的臭脚穿过的靴子
宁卉瞬间把新从嗓子眼放回了肚子里,就在准备缓口气的当儿,说时迟,那时快,就看见芳姐攥着自已的手连着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然后头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朝自已的肩膀耷拉了下来。
在余光里宁卉看到芳姐面红口赤,嘴唇翕张着却拼命控制着不让一丝儿的喘息从嗓子眼里迸发出来,许是一直绷着的神经突然的松弛让一直隐忍待发的高潮终于决堤,宁卉知道芳姐终于到了。
还好芳姐是用把头靠在宁卉肩头姐妹般亲热的举动掩藏了自已被一旁的铁娃指奸到高潮的模样,那么说好的一起飞呢?
接着宁卉感到一阵眩晕般的快感从身下直袭大脑,身体的痉挛如同芳姐传递过来的痉挛的回浪,因为此刻两人的身体紧紧相偎又传回给了芳姐,宁卉顷刻间感觉自已瘫软如泥,幸好,有芳姐身体的倚靠才让宁卉在高潮中短暂的意识缺失中还保持了一个完整的坐姿,而宁卉紧紧咬着嘴皮才没让coming从嗓子眼里喷发出来
在饭桌上众目睽睽之下,两个被男人指奸到高潮的女人看上去只是将身体像姐妹一般依偎在一起来了一场亲热的低头耳语。
“啊啊啊啊啊啊”从卧室传来的那个叫小李的女人的呻吟似乎也到了最加高亢之时,那酥荡的呻吟依旧飘荡在客厅,除了罗朝之于宁卉,铁娃之于芳姐,饭桌上的大家伙没有人知道宁卉和芳姐在别人的呻吟里玩了把偷情的极限运动,来了一场自已的高潮
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高潮真好,我想去飞翔,这样的高潮说来就来,所以罗朝的朋友们是有着多么旺盛的荷尔蒙,一餐饭吃下来居然吃出来三个女人的高潮,这要是饱暖思淫欲的夜幕降临之时
不一会儿,夜幕降临,大家酒足饭饱,男人们打的都是飞天的嗝,但似乎大家伙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罗朝居然一边给大家放片看电影,一边张罗着大家打麻将。
而在客卧里的小王和小李就根本没再出来,只不过这一大晚上的小李的呻吟声就像循环播放的单曲没有再停歇,而是间歇性的时起时伏,时激烈时舒缓,根本没有悠着点的意思,仿佛两人第二天就不再见面,或者两人是我遇良人,佳缘珠结,要在这个夜晚把一生的床单都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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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卉坐在沙发上,罗朝特意播放的是卓别林的电影,今天播放的是城市之光,呵呵,又是卓别林,城市之光
此刻窗外一派流光溢彩,盛世灯火。
宁卉却在拼命的想着小李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女人的呻吟是如此的魅惑和动听,那一定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女人,每每这样的呻吟整晚上在耳边如同单曲循环般不绝于耳,想到吃饭前大家在客厅听到的自已的呻吟跟此刻小李的是一样一样的,宁卉顿时感到面红耳热,恨不得找个地缝再次钻了进去。
但宁卉此刻只能将经历了两次高潮早已倦怠瘫软的身体倚靠在跟自已坐在一旁的芳姐的肩头,然后跟一众女眷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儿,甚至感到自已的身下因为高潮过后的湿润黏糊得紧,但也没有一丝儿力气撑起身来去卫生间清洗。
于是连着芳姐湿润下身发出来的,飘荡在空气中淡淡的馨香,那种馨香带着女人事后特有的味道是如此的好闻,以致于宁卉的睡眠中枢不知不觉被这样的气息激发,宁卉感到大脑一阵昏沉,不知不觉便睡意的侵袭中靠在芳姐柔软的肩头打起了盹儿,一会儿便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这一觉是如此好睡,事后的倦乏,些微的酒精以及鼻尖里淡淡的,带着女人体香的独特的气息都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催眠剂,只是客卧里单曲循环的女人的呻吟声不断侵扰着睡眠中枢,让宁卉这一本应的安详之梦带着了一点绮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