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20日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长篇(29-30)宁卉还是接了,因为实在找不到不接的理由,这下赤身裸体跟别的男人躺在浴缸里——虽然宁卉也跟那些许许多多的他们这样做过——但这次不一样,跟封某人完完全全被胁迫的也不一样,跟罗朝,宁卉知道自己在心里上,甚至并不是完全心不甘情不愿的。
宁卉知道自己已经满足了所有偷情的要素,瞬间面对老公时尤生强烈的羞耻,语气中也有了一丝慌乱:“老老公,你回来了?”听宁卉这么一问罗朝不由得一惊,以为是宁卉的老公从外地回家了。
“嗯嗯,我刚刚回宾馆。
”宁煮夫的语气听上去还是那么迫不及待。
感觉出去跟客人喝的二台酒也没把今晚的好兴致喝没。
“哦,老公,我还泡在浴缸里呢,你等等,我手是湿的拿手机不方便,我等下打给你啊。
”“啊老婆,原来你在泡浴缸啊?”“是是的。
”说完宁卉挂了电话,转过头有些支吾的对罗朝说到:“不好意思,我”“没什么,你老公回家了?你要回去了吗?”罗朝此刻必须体现出自己的善解人意,罗朝是像娶人回家的,事情要成功,也不在这一朝一夕。
“不是,我老公还在外地出差没有回来,他是说他现在回宾馆了,”宁卉顿了顿,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把现在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可能在外地憋坏了,这会儿要跟我要跟我电话爱爱。
”“哦哦,这样啊,”罗朝完全没想到宁卉老公会来这一出,话说自己是鹊巢鸠占,人家是老公,自己只是新晋的男朋友,宁卉作为老婆首先考虑老公也是正常的,虽说有点失落,罗朝随即调整了下心情,觉得现在正该表现男人大度的时候,于是笑了笑以轻松的语气说到:“那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呃”罗朝这么想宁卉倒有点犯难了,自己今儿的偷情本来就是冲着满足老公YQF那特殊的癖好来的,要是罗朝不在身边,那偷情也就失去了这层特殊的意义。
“怎么了亲爱的?”见宁卉欲言又止,以为自己什么话说得不妥,说着罗朝准备起身,“那我还是回避一下吧!”“别”宁卉转过头看着罗朝,脸蛋上那扑扑的红色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但嘴里的“别”字儿倒是从嘴里吐得挺快。
这下轮到罗朝迷惑了,女朋友要跟老公电话爱爱,自己在旁边是个什么事儿?宁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就不解释,只想着给罗朝把规则交代了就好:“你别介意啊,我老公挺变态的,每次电话爱爱都会乱讲,想象我跟哪个男人在做爱,不过,都是他假想的,所以你等下听到也别介意。
”说话的时候宁卉根本不敢看罗朝,现在已经顾不上个罗朝的感受了,只是说完对罗朝作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宁煮夫的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宁卉此刻给宁煮夫打电话的姿势居然仍旧把身体猫在了罗朝的怀里:“老公,我好了,你在干嘛?”躺在情人怀里,给老公说你好,宁卉倒是习惯了,但罗朝习不习惯不知道。
演戏就演全套,宁卉此刻什么也不想,只想把偷情的戏码做足了,给老公快乐,给自己一点慰藉。
“哦哦,”电话里的大宁煮夫估计早已兴奋得流哈喇子,小宁煮夫兴奋得流鼻涕,果不其然,宁煮夫如实的给宁卉陈述了自己的猴急样:“老婆啊,你现在在哪里?老公的鸡巴流鼻涕都流了一大滩了,你再不来鼻涕都要流完了!
”“啊,对不起老公,我现在还在浴缸里泡着,让你久等了,老婆给你舔”宁卉突然顿住了,罗朝当然从语境上听得出来宁卉“舔”字儿后面接的谓语是神马,于是罗朝心里一紧,耳朵随即便竖了起来——罗朝看到宁卉的表情随即进入到了无比媚荡的模式,那双迷人的上弯月一媚荡起来,好比美丽遇上风情,谁个男人受得了,于是罗朝的心儿也跟着荡漾开来——罗朝不是没听女人嘴里吐出过“鸡巴”的字眼,但一个美如眼前怀里的女人,一个女神一般只应天上有的女人嘴里如果吐出那两个字儿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罗朝屏住呼吸,仿佛已经忘记了宁卉此刻的媚荡是给予别的男人——纵使这个男人是宁卉的老公,但那总归也是别人接着罗朝的耳朵感觉被酥化一般,原来女人吐出那两个字眼可以好听到如此的性感,只不过这种性感在这个世界上具有唯一性,那必须是宁卉那迷人的嗓音才能发出来的:“老公,我给你舔鸡巴上的鼻涕啊!”鸡巴上流鼻涕,这种小学生的修辞宁煮夫你是咋想起来的?宁卉此言一出,罗朝瞬间迷乱,甚至有些嫉妒起宁卉的这个现在自己还不知道名字的老公来——突然,罗朝发现自己浸泡在水里的那根把裤衩支成了帐篷,同样会流鼻涕的东东也开始流起了鼻涕罗朝肾下一颤,就想宁卉舔的是自己的鸡巴多好!“老婆,你现在不是在偷情吗?你不是应该跟他泡在浴缸里洗鸳鸯澡吗?舔的难道不应该是那个追你的富二代的鸡巴吗?”宁煮夫一连串急促的反问,生怕老婆突然变卦,把背着自己偷情的角色扮演这茬
忘了似的。
“啊?!”宁卉见宁煮夫完全已经入戏,而那顶漂浮在水里的鼓囊囊的帐篷总是在自己的眼前晃荡,于是宁卉咬了咬嘴皮,一不做二不休,随即做出的一个举动吓得罗朝差点愣住了——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一手伸到水里一把抓住,并试图掀开罗朝身下的帐篷刚才想啥来着?罗朝脑袋一嗡,刚才不是在想宁卉舔的不是老公,而是自己的鸡巴吗?宁卉这是要干嘛,难道这下这么快就要就要春宵成真?罗朝感到瞬间呼吸停止,甚至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的裤衩是怎么脱下来漂浮在浴缸里,让自己矗立在空中的阴茎开始了裸奔。
而宁卉一只手拿着电话跟老公爱爱,一只手握住了罗朝如同驴棒一般的勃起——感到宁卉的芊芊细手握住自己早已冲天怒胀的鸡巴的一刹那,一股带着宁卉手上娇嫩的肌肤细腻质感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罗朝一个激灵,身子的颤栗甚至在浴池中激起了海啸一般的波浪。
那只先前在帐篷里的驴棒看上去身长八尺,而巨大的龟头此刻如同驴蛋一般光亮,宁卉盈盈一握,开始轻轻上下撸动着,嘴里娇声对着手机喃喃到:“好的,老公,我已经握住了他的,他的鸡巴了”“啊老婆,他的鸡巴大不大?”不用想,宁卉都知道这是宁煮夫的必问题!“大!”宁卉斩钉截铁的回答,语气甚至带着惊讶。
惊讶是说大真的大,一点没有夸张。
说完宁卉好好的看看了自己手中男人勃起的肉棒,脑海里飞速的想象着把此刻眼前具象的实物转化成生动的描述语言,比如“啊?有好大?像什么啊?”比如怎样回答宁煮夫这个问题——宁煮夫的话音末落,宁卉即刻就将脑海里的形容词儿说了出来:“不知道有多大,像像驴子的吧”“啊,我靠,驴鸡巴啊!这么大啊!”“是的老公,好大!”两人一连四句话,每句话都带了个“大”字儿。
纵使听不到宁煮夫手机里在说些啥,罗朝大致也把宁卉跟老公的对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当听到宁卉将自己描述成跟驴鸡巴一样大,罗朝顿时豪情横生,大,还有什么比得上女人对男人这样的褒奖?!要不是此刻自己不能作声,罗朝亢奋得早已虎啸山林。
罗朝感到一团欲火瞬间从宁卉的手掌中的坚硬中爆燃,将自己的身体烧得劈啪作响,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捏住了宁卉的乳头“嗯啊——”罗朝的手刚一碰触到那两只水嫩的葡萄,就听到宁卉一声娇喘既起这声娇喘同时也传到了宁煮夫的耳朵,就听到电话里几乎能听到宁煮夫的肝颤声,气息几乎把手机震得都在颤抖,“老婆,你你咋个了?”“嗯,好舒服!”宁卉说着看了罗朝一眼,这纵使才一眼,罗朝看到的却是说不尽的千种娇媚,万般风情。
“怎么怎么舒服了?”“他他捏我的奶头了”“啊?!受不了老婆,然然后呢?”宁煮夫的声音开始打起摆子。
“哦不,他他在亲我的奶头!”宁卉没说错,就见罗朝已经将脸埋到了自己的胸前,而自己的一只乳尖被男人用手揉捏着,一只叼在了嘴里。
“啊——”宁卉的娇喘变成了一声更加悠长的呻吟,呻吟颤抖的尾音穿过千山万水悉数飘荡进了宁煮夫的耳膜而宁卉的身体也跟着在颤抖,只不过身体的颤抖留在了浴缸里这样的呻吟宁煮夫听过一万遍都经受不住,何况罗朝这才哪到哪?罗朝纵使将宁卉的乳尖叼着嘴里舔弄着,其实也忍不住想叫喊,那种喊而不得的感受罗朝既感到无奈,却也觉得有着别样的刺激。
“老老婆,他怎么吃你的奶头的?舒服吗?”明明宁卉用的“亲”字儿,宁煮夫却偏生要换成重口味的“吃”!“嗯嗯嗯嗯他他在用牙齿咬!”这下宁卉根本就不用编故事了,因为自己描述的就是眼前的事实,此刻罗朝本来就在牙齿轻轻的在奶头上啃咬着。
“老婆受不了了,我也想吃你的奶头!”这自然是宁煮夫情不自禁的感叹,但没想到宁卉来了一句,把身边和电话里的男人同时都整了一个激灵。
就听到宁卉撒着娇来了一句:“哼,不给你吃,只给他吃!”在YQF的话语体系里,宁煮夫当然知道这句话带来的无比鸡动的效果,但罗朝就有点懵了,宁卉口中的“他”自然是说的自己,但只给自己吃,不给老公吃是个神马逻辑?但此刻罗朝已经是万般鸡动,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里面的逻辑——虽然这个逻辑罗朝百思不得其解——就是说,此刻在自己的思维里,还根本无法把宁卉跟老公竟然是YQF家庭联想在一起,虽说这当儿能这么进展神速的一亲女神芳泽有点沾了宁卉老公的光,但似乎原因已经不重要,反正逻辑也想不明白,重要的是自己的鸡巴被宁卉撸着,而自己嘴里还叼着女神的奶头
罗朝有一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感觉。
“那老婆,你是不是好喜欢他的驴鸡巴?”“喜欢。
”宁卉毫不犹豫的回答到。
本来是说来刺激宁煮夫的,但宁卉忽略了其实现在更受刺激的
或许是鸡巴在自己手中的男人。
“这么喜欢,那你吃他的驴鸡巴没?是不是看着就流口水了?”
“还没呢,老公。
”宁卉用特别悠然的语气回答到,这么久以来的默契,宁卉知道什么样节奏才能让宁煮夫抓狂。
“啊,那你怎么还不吃呢?”生怕把老婆不吃情人的鸡巴,宁煮夫这个YQF的段位也算能看得到钻石咖位的熊二的尾气了。
“嗯”感觉自己的乳尖在男人的嘴里已经在欢快的跳动,宁卉此刻的喘息和呻吟并不只是为了叫给宁煮夫听的,而是炙燃的欲情就像浴缸里的水已经盛满了整个身体,身体在水里,火在身体里,水火两重天的刺激下,接着宁卉再如天外飞仙般的来了一句,直接把电话和身边的两个男人撩拨得肾上激素一同飙升,“老公,他的太大了我吃不下。
”
说大得吃不下男人的鸡巴这这台词儿从来没听过,但此刻宁卉如此生动的描述让宁煮夫以为果真是遇到驴鸡巴了:“老婆,不会哟,你是遇到了啥啥子人哦?”
接着宁煮夫也来了句把宁卉吓了一跳:“老婆,你偷偷拍张照片给老公看看,咱们黄种人哪里有嘴巴都吃不下的鸡巴嘛?”
呵呵,许是过于投入,许是老婆的讲述已经可以以假乱真,此刻宁煮夫让老婆的角色扮演绕着绕着把自己也绕进去了,这次傻眼的是宁卉:“拍拍什么照?”
“啊!”宁煮夫这下反应过来了,“老婆我太激动了,忘记了这是在角色扮演哈!”
而一旁继续俯身在宁卉身上舔弄乳头的罗朝也一脸兴奋加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宁卉,估计心里在嘀咕亲爱的,都没吃过,怎么知道吃不下呢?
说着罗朝下意识的朝自己根部以上从水中矗立起来,依旧握在宁卉手中的阴茎瞄了瞄——罗朝知道自己的大,但还没大到刚才宁卉描述得如此离谱的程度。
呵呵,驴鸡巴,这词儿是怎么想出来的,罗朝顿时觉得宁卉不仅美丽,而且是那么的可爱。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么吃不吃得下,也只有试了才知道了。
而就在罗朝的目光从身下回来的路上,宁卉的目光也正好在去那根被自己描述成驴鞭的路上,确认过眼神,这一来一去的目光正好同一条路上相遇,然后男人的目光尽是欲望与期待,而宁卉愈加迷离的上弯月也染满了羞涩,于是罗朝撑起身子站了起来,用手将驴根握着着就朝宁卉的嘴边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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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见罗朝完全勃起状态的胯下,讲真,其实宁卉也没真正看到过驴鞭,这次就权当是亲眼所见——宁卉的嘴惊讶得半晌没能合拢来,眼看越来越近,那光亮的龟头眼看将将要杵到了宁卉的嘴边,宁卉也闭上了眼正欲将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
说时迟,那时快,电话里宁煮夫的咋呼又来了:“老婆,你用手比比,倒底有有多大?”
宁卉这才将头朝后一扬,睁开眼迎着罗朝热辣辣的目光,然后伸出手——
以手为尺,不量不知道,一量才知道有惊喜,然后宁卉的语气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老公,我量了,正好我五指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