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2日
第77章-第78章(番外:封行长篇)
“啊——”宁卉没想到罗朝突然会这样问,因为在宁卉看来,这是一个已经在自己与罗朝心中摁下默认键,根本不用问的问题,宁卉以为罗朝心知肚明。
“嗯嗯嗯……嗯嗯嗯……”但此刻罗朝把问题挑明了究竟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不知道,宁卉一时也没了主张,以致于宁卉只能用含混的呻吟来代替回答。
况且宁卉不知道如果自己回答了是的,是不是会让罗朝对王总产生某种负面的情绪,将本来已经跳出火坑的王总又推入火坑,以罗朝现在的势力,他要这样做完全是轻易而举的事情。想到这里,宁卉感到全身瘫软,一股莫名的寒意袭满全身,本来准备如实回答的念头瞬间被这股寒意冲得没了影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而罗朝的抽插似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刺激得更加带劲儿,招招剜着花心的最深处发力,以致于把宁卉高高撅起的臀部插成了一座平缓的山川。
无水不成川,看着溪流般的蜜液在自己的抽插中不断从蜜穴口中汩汩流出,罗朝知道这是宁卉身体即将决堤的信号。
宁卉脑海里的王总依旧顽强的不肯退去,而是伸出手抚摸着宁卉的发梢,嘴里嗫嚅着,脸上的表情带着哀伤的歉意:“对不起卉儿,让你受委屈了……”
宁卉拼命的摇着头,其实这是宁卉在心里对王总的歉意表达的回应,而在罗朝看来,却以为是对自己刚才问题的回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罗朝用呼啸般更加猛烈的抽插来表达自己对于宁卉回答的欣喜,虽然以宁卉能为王总舍身相救,说两人那种特殊意义上的关系一点没有从逻辑上讲根本就说不通。
“哦哦,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罗朝自欺欺人的重复了三遍没有就好,说明罗朝其实非常在意宁卉的情史。
也难怪,正经人家谁也不想娶个潘金莲回家当老婆。
但这下宁卉尴尬了,本来摇头并不是回答的罗朝的问题,但却被当成了自己跟王总关系的否定,见罗朝像个孩子般开心的样子,宁卉心下一横,也只有随他去了,只要他开心就好,只要王总的未来相安无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罗朝迅猛的抽插像是对车内促狭的空间的抗争,也或许是从自己以为的宁卉与王总清白的关系的肯定中得到了心理安慰,反正变得来比平时愈加疯狂。
当然,宁卉身下依旧汩汩流淌如溪的蜜液为罗朝疯狂的抽插提供了实施的条件,以致于在车内并不自如的空间里,罗朝阴茎的每一次挺击都能准确的击发到宁卉阴道内任意一个它想去撒欢的部位,简直可以用横冲直闯来形容。
当然,这也是因为罗朝已经对宁卉身下的秘境里每一条曲径通幽的妙处非常熟悉,知道自己的挺击与抽插以什么样的角度,什么样的力道,以及,什么样的弹着点能引发宁卉什么样的反应已经了然于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比如此刻宁卉呻吟高亢,本来被压制到平躺的臀部又高高撅起,罗朝知道这是宁卉情不自禁的信号,是对自己满心满身迎奉的表达。
罗朝以为自己在性爱上给予宁卉已经到了极致,宁卉因此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自己。
罗朝把错觉当成了真实,宁卉只好将错就错,头已经摇出去了,就让罗朝觉得自己跟王总的关系是清白的,纵使是一个错觉,也是一个对大家都好的错觉。
身下的快感一如既往的如决堤的潮水般涌来,车外的喇叭鸣笛声间或而起,不不,那分明不是汽车喇叭的声音,而是尘世间的男男女女们彼此寻找慰藉和欢愉发出的或者快乐,或痛苦的呻吟。
为什么以性的名义下的欢愉居然会有痛苦的感觉,现在宁卉体会到了。
在这样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夜晚,宁卉觉得自己没有权利去哀伤,宁卉觉得自己脑海里出现的王总的形象是多么的虚妄,自己眼角为此淌下的泪水是多么的矫情,自己明明就是一个荡妇,一个沉湎于肉欲的快乐与背德的刺激的坏女人,有什么权利去享受玷污道德的痛苦?
宁卉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然后看着车窗倒影出来自己衣衫不整,几乎全裸的趴在后座上的身体,特别是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的样子看上去是如此淫荡
宁卉笑了起来。
好吧,哭着哭着就笑了总比笑着笑着就哭了好,况且在如此美妙的夜晚被男人抽插的感觉真的很美妙,而且罗朝很会抽插,阴茎粗大,抽插的层次感丰富,力度强烈,几乎让自己阴道内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为那种塞满的抽插而燃烧,让自己在高潮边缘飞翔……
没有女人不迷恋这样的感觉,宁卉大脑逐渐陷于空白,王总的形象已经模糊,尽管王总永远会在自己的心中有一个不可替代的位置,但那个位置更适合相见不如怀念
宁卉已经用自己的牺牲为这段情缘刻上一段墓志铭与挽联,宁卉问心无愧。
但这个世界是遵守能量守恒定律的,无愧于王英雄,就必然有愧于宁煮夫……
这是宁卉道德上不能承受之重。
宁卉感到自己的大腿已经被流出来的那些被罗朝的阴茎抽插出来流出来的象征着自己淫荡的液体浸湿,大腿之间的摩擦带来的粘稠和热乎乎的气息已经转换成一种难以抑制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这是宁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宁卉觉得那是轻浮的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终于毫无顾忌的叫喊了起来,在轻与重之间,宁卉无可奈何的选择了沉湎于肉欲快乐的轻。
“亲爱的,我爱你!”随着宁卉无所顾忌,充满炽烈欲情的叫喊,罗朝瞅准时机的表白也无缝衔接,看着宁卉的身体明显情随性动的表达,罗朝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驾驭宁卉心灵的密码,于是嘴上的情话如过江之鲫,身下的抽插如风卷巨浪,在车内促狭的空间中上演着一出肉体相搏的欢宴。
谁的车震不是一场茶壶中的风暴,谁的操屄不是一场蜜穴里的狂欢,而罗朝想用这样的风暴与狂欢找到一条通往从阴道到灵魂永远占有宁卉的抵达之途。
“亲爱的,我爱你!”粗重的喘息和疯狂的抽插中,罗朝在顽强的表白着,并且扣动扳机之前,罗朝将酝酿已久的诉求接着此刻良好的互动和气氛表达出来,“所以我不想还有男人会染指你!”
“啊——”怕什么来什么,迷乱至大脑几欲空白的宁卉惊叫起来,罗朝的这个问题其实让宁卉明白罗朝其实心里早就明白自己跟王总的关系,方才那一问只是试探,或者是为了问出现在这个问题的铺垫。
“我的意思是,以前你怎么样我不管,从现在开始,”罗朝的语气变得跟身下的抽插一样霸气,罗朝觉得用阴茎抽插自己心爱的女人,再跟她提要求,或者特别对于宁卉这样的女人,是比拿钱砸更为管用的方法,“我不许有任何其他男人能够染指你!”
“啊——嗯嗯嗯!嗯嗯嗯!”不知道怎样回答,宁卉无奈只有再次用屡试不爽的呻吟企图蒙混过关。
“亲爱的,你是我的女人!”罗朝继续用坚定的语气表明自己的诉求的理由。
“你是我的女人!”通常这是这个世界上女人最愿意听到的最浪漫的情话,但此刻的宁卉却听得心惊身颤,因为宁卉不明白罗朝所指的任何其他男人包不包括宁煮夫,自己的老公,如果包括,那宁卉决计是不可能答应的。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继续用含混的呻吟似答非答,但在罗朝山崩海啸般的抽插下,宁卉的身体已经处于痉挛的边缘。
“答应我亲爱的!”罗朝觉得今天有了帮助王总的筹码自己胜券在握,无论从什么角度,对于这个问题,宁卉只可能给出一个答案,别无选择。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依旧不敢,也不愿意回答,而是任由叫喊和身体的扭动来试图转移罗朝的对于这个问题的执念,而且在呻吟与叫喊中频频用耻骨紧紧夹击着罗朝的阴茎
“答应我亲爱的!”但罗朝今天似乎执念已决,完全是一付不得到宁卉肯定的回答绝不罢休的架势,而且身下的抽插半刻也未曾停止。
“我……我……”宁卉的脸贴在后座上拗出深深的凹痕,头发瀑布一般拦腰散落,身上的衣裙聊胜于无,腰部以下已然全裸,雪白的裸背连着翘臀全然呈现在罗朝的眼前,顺着幽深的臀缝间流淌而下的蜜液已经染湿后座,加持着宁卉的娇声相求,如此娇淫之态搁平时罗朝纵使千军万马早已沦陷,但此刻罗朝却吃了春药般坚挺着不肯撒手,急速的抽插持续到现在仍然没有丝毫减弱之势,而频频的抽插总是将宁卉送入高于浪身,低于浪尖的位置悬停着,这种悬停足够让女人疯狂,让你体会着一波一波的欲潮推动着你向前,让你看得见浪尖的峰顶却始终离抵达差着最后的冲刺。
罗朝一直控制着这样的冲刺,罗朝知道一旦用了这样的杀手锏,没准事后宁卉真的会咬着牙对自己的诉求置若罔闻,而罗朝又不忍滥用王总这张牌,帮助王总是为了让宁卉感动,而不是为了胁迫,再说罗朝认为自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还有什么比抽插心爱的女人到高潮的时候得到她最美丽的承诺更美妙的事情?
罗朝坚持认为自己是能够从宁卉身上得到这种美妙的,于是罗朝在疯狂的抽插中控制着最后一脚油门,罗朝想把这最后一脚油门用在宁卉答应自己的那一刻。
“答应我亲爱的!”罗朝的追问像一道道急迫的催命符。
“我……”宁卉见罗朝今天已是一意孤行,宁卉已经感到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自己对于老公最后的底线在哪里宁卉此刻却异常清楚,“但我老公……我老公呢?”
终于,宁卉提到了老公!
“呃——”罗朝身子怔了怔,喘了口气,似乎对宁卉的问题早有准备,“对不起亲爱的,我说的其他男人不包括你老公!”
“嗯——”宁卉也长出了一口气,庆幸罗朝还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宁卉知道自己现在对罗朝已经只能百依百顺,而这一切是建立在自己不会离开老公的底线之上。
“所以你现在能回答我了吗?”
“嗯嗯嗯……”
“说你是我的女人!”
“嗯嗯嗯……”
“要说出来亲爱的!”
“我……我是你的女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以后不许有其他男人再染指你!”
“嗯嗯嗯……”
“要说出来!”罗朝随即输出了一阵迅猛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不许别的男人染指……染指我……”顿了顿,宁卉咬着嘴皮的顽强补充到,“除了……除了我老公!”
气若游丝间,宁卉把“我老公”三个字儿说得异常清脆而坚定。
纵使感到五味杂陈,尽管罗朝觉得从宁卉口中获得的承诺的没妙因为那个叫宁煮夫的男人打了一丢丢折扣,但宁卉总归是按照自已的意愿说出来了,这让罗朝觉得自已今儿这场半山腰的车震有一种车震在山巅的感觉,觉得自已完全占有宁卉的时日将近,觉得自已终于完成了下一场车震的女人一定是自已未来老婆的誓言……
牛公馆。
就在宁卉在罗朝软硬兼施,毫不讲理的逼迫下承诺自已是他的女人,不再让其他男人染指自已的承诺的当儿,老牛俩口子正躺在床上唠着嗑。
话说这两口子一有时间在一起唠嗑就唠宁卉两口子,也算是为宁煮夫的命运操碎了新。
“老婆,”老牛皱着眉头说到,已经很少见老牛有皱眉头的时候,“我想约卉儿。”
“嗯,”程蔷薇见老牛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这样的要求应该不完全是因为想念那个妙人儿了,肯定还别有所因,“你是想?”
“想卉儿了呗!有一阵没跟她在一起了,”老牛笑了笑,“不可以啊?”
“当然可以,”程蔷薇没新思跟老牛贫,“但先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当务之急咱得赶紧找个办法破局啊,这么下去我觉得迟早要出事儿!”
“我知道,所以我想约卉儿,”老牛的额头也皱成了个川字儿,看上去跟宁卉有点情侣皱的意思,“一来我是想知道卉儿的新态,跟罗在一起了是不是跟我们就不会再那啥了,另外,我想,如果让罗通过某种巧合知道卉儿跟我的关系,是不是会让他重新考虑娶卉儿的想法。”
“呃,还是让罗知道卉儿私生活很不检点的思路呗?”
“对!”
“实际上罗也知道卉儿跟我的关系,”程蔷薇顿了顿,“但对他也没什么影响啊?”
“不一样,你毕竟是女人,或许在他看来这不痛不痒,大不了就是跟闺蜜的关系亲密一点而已。”
“有点道理。”程蔷薇好好的看着老牛,“你眉头皱得咋这么像卉儿啊?”
“情侣皱。”老牛随口一答。
程蔷薇摇了摇头,对于老牛的情侣皱的说法很是无语:“我看你是想卉儿想的。”
“不贫了,我说正事呢,所以我们明天约约他们两口子吃饭,然后再相机行事,老婆你意下如何?”
“好呗!”
“哦,老婆,”老牛见程蔷薇正无意间理了理身上的睡衣,然后百花花的半拉酥熊露了出来,这让老牛体内顿时窜起来一股火苗,“你去三亚这么几天没遇到啥艳遇啥的?”
“有啊!”程蔷薇青眉一扬,然后将手搭在了自已的乳房上,“收了一个小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