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終於安靜了下來,司清玉吐了一口氣,靠在馬車上補眠。
......
在京城某一個陰暗的地牢里,此時正趴著一個全身鮮血缺了一隻手的黑衣女子,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想死卻又斷不了那口氣。
而她前方不遠處坐著一個男子,男子一身華衣優雅而高貴,略帶慵懶的斜靠在椅子上,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丹唇輕啟:“告訴本公子,到底是誰叫你這麼做的?”聲音輕緩,帶著一股寒意。
黑衣女子趴在地上奄奄,沒有給他回應。
男子見她不配合也不惱,他雙手卷著青絲,聲音磁性而低柔:“本公子勸你最好乖乖說出來,說出來還能有個痛快不是?”一頓,話語突然一轉,目光森森的看向她,聲音瘮人:“不然... 你會知曉何為生不如死。”
趴在地上的黑衣女子終於顫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動作。
男子,也就是洛少煊不耐的看了她一眼,耐心用盡,淡淡下令:“將她掛起來。”
沒錯,是“掛起來”
站在一旁的青魄走到一個掛滿刑具的牆上,拿起了一個大鉤子走過來刺進了黑衣女子的蝴蝶骨處,就像提拉一塊豬肉一樣將她提拉起來。
女子發出了悽厲的慘叫,掙扎著,卻越是掙扎越是刺得更深。
青魄直接將鉤子綁在垂下來的繩子上,黑衣女子就這麼被“掛”在了上面,掙扎著鮮血不停的飛濺。
而一旁的洛少煊卻依舊面不改色的吃著桌上的葡萄,眼前血腥的一幕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他看著被掛在半空不停掙扎的女子,嘴唇微勾,甚是愉悅:“怎麼樣?現在要說了嗎?不過…不說也沒關係,本公子還有很多好玩的。”
女子掙扎過後就如一塊死豬肉一樣掛著,她聽著他最後一句話心裡最後一條線終於崩潰,艱難的點了點頭。
洛少煊嘴角上揚,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青魄,青魄立刻上前將女子放了下來。
女子再次癱在地上,就像殘敗的一坨肉。
洛少煊撐著下巴看著她,似乎有點可惜:“你再撐兩下的話就可以玩玩別的了,怎麼就妥協的那麼快。”
惡魔,這個什麼京城第一大公子,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底的魔鬼!
女子在地上掙扎著艱難的動著自己的右手,她嘴已經脫臼不能說話,只能藉助著手上的鮮血表達,右手在地上寫下了世女兩個字便再也動不得了。
洛少煊冷冷的看著兩個字,直接捏碎了手上的葡萄,垂眸森然:“本來想著讓她多活兩天的。”
穆悅詩竟然敢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
甩掉手上的葡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牢,只留下了一句:“收拾乾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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