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的氛圍瞬間被破壞乾淨。
洛少煊心裡失落,笑容漸收恢復了平日優雅矜貴的模樣,他輕輕“嗯”了一聲,低頭安靜的喝粥,再不理會她。
司清玉一邊喝著粥一邊看著他那明顯生氣的模樣,有些不解,他這又是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
她遲疑了一會,舉筷夾起桌面的小菜放到他的粥碗裡:“別光喝粥,吃些小菜。”
洛少煊一愣,呆呆的看向她,心裏面撲通撲通的跳著,面頰開始泛紅。她是在哄他嗎?
司清玉淡定的喝著粥,見他這般痴痴的看著她,她有些無奈語氣難得輕柔:“你看著我可看不飽。”
語氣輕柔的如微風拂過,洛少煊此時才反應過來臉頰更是羞紅,她可是很少這般輕柔的同他說話呢,而且還知道“哄”他了。
洛少煊心裡的失落一掃而空,愉悅的心情直接表達在臉上,他想讓她知道,他就喜歡她這般待他、哄他。
......
等洛少煊出發回京城的時候,司清玉才去的醫館,那時已經晌午。
早已在醫館呆著的趙四喜見司清玉現在才來,忍不住問道:“司大夫,您今天怎麼這麼晚才過來啊?”
“沒什麼。”司清玉淡淡的回道,驀然才想起一個人:“對了,張捕快回去了嗎?”
“嗯嗯,回去了,她本來還想跟司大夫道別的,可是等了好久司大夫都沒來,所以她就讓我向司大夫問個好便騎馬走了。”
“這樣。”司清玉點頭。
趙四喜已經有好些日子沒見司清玉了,她有好些話想問她,卻一時半會又問不出來。
司清玉看著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疑惑:“怎麼了?”
趙四喜失落的垂下頭:“司大夫,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好多人來找你,她們都不願意讓我給她們看病。”
原來是為這事,司清玉摸了摸她低垂的頭顱:“這還是剛開始,因為你還沒有真正的能力證明你自己,有人懷疑也是正常。”
趙四喜撅嘴道:“根本沒有機會證明,她們看都不讓我看。”
“所以你才要繼續努力。”司清玉收拾著書籍,淡淡道。
趙四喜扁扁嘴,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她想起了前些天司大夫在錢鑼鎮的事:“司大夫,錢鑼鎮那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怪病啊?”
司清玉攜筆的手一頓,決定還是不跟她說實話的好:“罕見的疾病而已。”說完瞥了她一眼:“你很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