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黑衣人捂著斷手處跪倒在地慘叫。
這一變故讓原本讓隨之上前的黑衣人傻眼,她們眼裡多了些戒備,圍繞著馬車散開,猛得一跳起朝中間的洛少煊刺來。
一直藏在暗處的青魄終於現身,彎刀出鞘不到頃刻間幾個黑衣人的人頭紛紛落地,斷首處噴灑著鮮血。
一旁的洛少煊猛的屈身將自己寬大的外套全部罩在司清玉身上,讓她全身上下沒有沾到一滴血跡,他低頭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而後厭惡的甩了甩袖子上沾染的鮮血。
青魄站在一邊候著,此時場上只剩下那個斷手的黑衣人,黑衣人一臉恐懼的看著滾落在地的人頭,捂著斷手處腳下一轉便想逃,右腿膝蓋處卻被平整切斷。
“啊啊啊”黑衣人再次倒地,曲著只剩大腿的右腿慘叫連連。
洛少煊卻對慘叫聲充耳不聞,他低著頭滿目柔情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只覺心裡無比的踏實滿足,他將懷裡的司清玉抱得更緊,額頭抵額頭輕輕的磨擦著:“只要你說出誰派你來的,我便放你一馬,如何?”
如若不是聽出他話里指向的人和意思,會讓人以為他是在輕柔的對著懷裡的人說著情話。
摔坐在地上的黑衣人一臉的冷汗已將蒙在臉上的黑色布塊打濕,她臉疼的微微扭曲,眼睛充滿畏懼和戒備的看著洛少煊:“你當真會放過我?”
“嗯。”洛少煊眼睛依舊看著懷裡的人,修長白皙的手指纏著她的黑髮,漫不經心的哼著。
黑衣人咽了咽口水,求生欲讓她忘記了刺客的守則選擇相信他:“是是侯府雇我們來的。”
“哦。”似早已料到一般。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黑衣人眼裡滿是戒備的看著一旁的青魄,她只知道這個人相當的厲害。
洛少煊慢慢將深不見底的黑眸轉向她,嘴角勾起一抹肆虐的笑容:“好啊,你走吧。”
黑衣人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她一直注意著一邊的青魄,聽他真的要放自己走,黑布下的臉一喜,忍著身上的劇痛單腳站起來轉身便想跳走。突然臉上的喜意凝固,她緩緩低頭看向穿透胸口的彎刀,身體轟然倒地,眼睛大睜著死不瞑目。
“呵。”洛少煊看著地上的屍體冷笑一聲,起身小心翼翼的將司清玉抱進馬車內,將她輕輕的放在軟塌上,側躺在她的身邊摟著她的腰將頭跟她靠在一起。
他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處睡去,他昨晚可是難過的一晚沒睡呢。此刻的洛少煊只覺心滿意足,他們現在就像夫妻一般睡著,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