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著晚飯,今日洛少煊出奇的安靜,待兩人吃完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司清玉快速的收拾著碗筷:“你先等等,待會我便送你回鎮上。”
在拿起碗筷事,一旁的洛少煊從她手上將碗筷拿過:“我來罷。”
司清玉皺眉:“現在我先送你到鎮上,晚些我再洗便可,不若待會太晚了。”
洛少煊卻不理會她,直接越過她不急不忙的去清洗碗筷。
司清玉拿他沒辦法,只得等著他洗完。
卻見他洗完後回頭相當自然的問她:“沐房在哪?我想沐浴。”
沐浴?
司清玉剛想同他說沐浴她這裡沒有他能換的衣裳,便見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突然出現,恭敬的將一個包袱給他。
“......”
洛少煊拿過包袱笑著看向她:“我想先去我的臥房。”
“少煊你聽我說......”
“是上次那個臥房嗎?”說著完全沒有理會她,走向他上次住過一晚的臥房,突然他又想到什麼似的回頭跟可愣在原地的司清玉說道:“那個帛枕睡得不是很舒服,我可否能換一個?”
被他這般認真的問著,司清玉不禁愣神點頭。
洛少煊對她蕩漾著甜膩的笑容:“那我要你房間的那個可以嗎?”
“不......”當然不可以,但是看他這般真誠的眼神,她想可能那個臥房的帛枕真的不舒服:“我房裡還有另一個,待會拿給你。”
“嗯......也好。”他似苦惱的思量了一番,最終勉為其難的答應,拿著包袱輕車熟路的進了臥房。
院子裡徒留下司清玉一人站在那裡,她只覺今夜的晚風吹得有些涼。
“嘶”司清玉頭痛的揉了揉額頭,她都幹了些什麼蠢事!
她走到臥房前,抬起手想敲門卻又頓住了,若不然算了,今晚便讓他留下來,明日再送他回鎮上便好。司清玉天真的想著,明日定能叫他回去。
司清玉認命的到庖房給他燒熱水,等她剛生起火便聽見外面傳來洛少煊的聲音:“子良我可以到你的臥房裡自己拿帛枕嗎?”
“嗯,在房裡屏風後面的箱匣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