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不是被侯府的世女屠盡的嗎?”說話之人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要說來穆侯府還是洛家的仇家?”
“嘿,你這話說的,難不成還是洛家的人復仇?洛家我記得就剩那洛公子,一個男子罷了你想得也甚多了。”
那人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我可沒有這般說過,你可別污衊我,我只是道明了一下她兩家之間的關係罷了。”
再說,是也不奇,雖那洛家只剩下洛大公子,但是人家有什麼?有的是銀兩,有銀兩還怕沒人替他做事?不過女子不敢說出,惹了殺身之禍可就不值了。
“切,膽子這般小就別在這呆,說的就是這個事,不過...... 這些日子一下發生了那麼多的大事,我想聖上也不會置之不理了。”
“可不是,現在京城的城門都有官兵把守只准進不准出。”
“唉,我就愁這事,你說我一個做生意的不出城可如何行?我還要到別的地方進貨呢。”
一女子端著茶杯瞥了那人一眼:“省省罷,近些日子恐怕連只蒼蠅想飛出京城都難,恐怕......聖上不將兇手揪出都不肯罷休。”
“聖上知曉兇手的面貌?”
“嘖,說你蠢,知曉的話何必那麼麻煩。”
“那這守著個城門做甚?就這般不讓人出去就能知道真兇了?”
人剛說完話便被旁邊的女子用手肘狠狠的撞了一下,小聲的同她咬耳朵:“你是想被殺頭嗎?敢這般大聲的質疑聖上的決定!”她環顧了一下四周:“若是叫有心人聽見了,能要了你的命!”
這個酒樓里的人可不少,上下兩層樓什麼人沒有,就怕有一些身份了得的也在這喝茶。
“是是......”那人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衝口而出的話,擦了把冷汗連連道謝。
......
洛府里的司清玉雖然這兩日都未踏出過門,但是這件事當然也是她一直憂慮之事,這般大件事若是被聖上知曉了......
她看向此刻早已醒來坐在床榻邊給她剝葡萄的洛少煊,眉間略憂愁輕蹙:“少煊,侯府的事聖上應是不會這般善罷甘休,你......”
沒等她說完洛少煊將剝好的葡萄堵住她的嘴,臉上滿是不在意的繼續剝著下一個:“你太過高估她了,一個老女人而已,你真當她會有多在乎這事?她只在乎她的位置穩不穩。”
司清玉將葡萄嚼過後咽下,眉頭皺得更甚:“你這般說恐怕......”